更何况,这本来也不是他的人生。
赫缔冷静几分,把上个月机构打来的用度全部转账给了商睿,然后把手机调节成静音,走出房门叫上了仆从:“陪我上楼打会儿游戏吧。”
游戏里光怪陆离的世界攫取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让他完全忘记了手机。直到晚间回家洗澡,他按习惯拿手机去充电,才惊奇地发现商睿竟然给他回复了一条消息:
“我寄了些我的衣服过去,估计明天会到你手上吧。”
赫缔眼睛一下亮了:难道……是为到时候过来住做准备吗?
他按捺着莫名激动的心情,回复道:“好的,我会帮你放好的。”
下一秒他就得了回复:
“不,那些都是送你的。”
“你筑的巢太单薄了,随便动动就快塌了。”
“下次弄个结实点的。”
几句风轻云淡的嫌弃话,把赫缔的心扯得七上八下的,嘴唇焦渴。他在房间里走了一个来回,倒了杯水喝下去,脑袋里还是乱哄哄的,只有一个念头很清晰——他的下一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然而他随即想到,易感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姨夫,受伴侣信息素影响很大,没那么好预测,不由得又失魂落魄起来。
屏幕暗了一分钟,再度亮起:“在我下次去见你之前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