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睿终于住了手——………………而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又让他晕眩起来。
“你这家伙烦死了……”商睿皱着眉头长长叹了口气,“我休息一会儿,你到另一边自己解决去,不准用它碰我听到没有?”
赫缔慢吞吞坐起身,看起来欲言又止:“嗯……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
“可以……给我外套吗?”赫缔战战兢兢地拉开帐篷,怯怯地指了指外头的一件西装。
商睿知道他的筑巢本能犯了,但是不肯给:“不行,你把我衣服弄脏了,到时候我还怎么走?”
“我有好多衣服……你可以穿我的衣服走……”赫缔嗫嚅道。
“你跟我穿的又不是一个号。”商睿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这家伙高自己大半个脑袋,怎么也得有一米八五吧,还力气这么大,还比我年龄小,气死人了!
他拒绝得那么强硬,傻乎乎的赫缔根本反驳不了,只能无措地睁大眼睛看他,下一秒眼睛里就开始淌眼泪。
商睿转过身闭上眼:“哼……哭也不行。”
听到这话,赫缔哭得更使劲儿了:“可是……你不在的时候……我连一点你的信息素都没有……我熬得好难受……我想要抑制剂……他们不肯给……一点都不肯给……我要死了……下一次……我一定就死掉了……”
他哭得撕心裂肺,信息素随眼泪如山洪泄出,震得商睿心旌摇动,头脑昏沉,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易感期。
他涨红了脸跪倒在操场上,一群beta因为没见过,纷纷围观议论,更过分的则是用手机拍照录像,或者上前戳弄他颈侧的腺体,最后是医务室的老师送他去的医院。
“行了,这个给你。”商睿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丢到他怀里,“不是因为你哭才给你的,是为了让你以后有个药的替代品……因为我是不可能随时随地回家的。”
“嗯嗯。”赫缔开开心心地抱着衬衫,嗅了又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