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许这下真真是欲哭无泪了。
他还真没感觉到,不好意思哦。还有夏逢是什么鬼?把那个爱撩闲的流氓扯进来干什么?
“我对你……”张林许艰难地扯下腰间的胳膊,“没感觉。”
顾少时愣住了,“什么?”
他真的就只能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了,张林许想着,简直对自己感到委屈,却又很无力,神色充满冷酷的拒绝,“同性之间也讲究个你情我愿对不对?我对你没感觉,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那扇门在他不懈的努力下终于被扒开了,他回头时看到顾少时压抑而又伤心的看着自己,感到可笑——被迫的是他,这人伤心个什么劲?
这里的一切对张林许来说都是那么的荒谬且可怕,他逃离了顾少时随时都有可能再次伸过来的手,踉踉跄跄近乎砸开房门跑了出去。
顾少时再没了追过去的力气,除却生气以外,胸膛中闷着一口不上不下的气,让他郁结到难以呼吸的地步,他恼火的盯着空旷的房门。
亮堂的房间内打扫的整洁干净,穿过卧房,客厅昨夜因张林许挣扎的狼藉尚在眼前,那一声声崩溃的哭泣求饶尚在回荡在耳旁……那人却说不喜欢他?
一时心中的天都暗了下去。
张林许猛吸一口气,没头没脑地大步向前冲。
天边太阳直射,毒辣的像是首都的夏天,他额头上出了层细汗,心中却凉的像浸了冰,时而暴躁到一张嘴就能喷出火来,时而又被身后的伤口弄得有苦难言,真想两眼一翻昏过去算完。
然而最终他还是坚强地拦了辆出租车,去了釉玲所在的医院。
能早点完成任务就别拖了——谁知道下一秒又会在这个世界发生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