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轻咳一声，又严肃起来：“就像你爸爸说的一样，我们生不出第二个，你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所以我们绝不可能牺牲你来保全自己。”

秦束还当玄清是在唬他：“可是爹爹你经常说……”

皮孩子！

束烟拿尾巴糊了秦束一脸。

“大人的事，你不懂。”玄清恢复冷脸，为秦束解释了一番他到底是怎么来的，以及正常情况下，男人和男人生不了孩子，就算其中一个是只狐妖也不行。

“现在明白了？”

秦束点点头，又心疼束烟了：“叭叭……”

束烟臊完了，扭过身子，把他从玄清手里叼下来，放翻按住：“还再生一个，你是不是想要你爸爸的命？”

“对不起，叭叭。”小东西抬起四只爪子，紧紧抱住束烟的，接着又问，“可是去了灵源，也找不到别的办法怎么办？”

束烟抬头和玄清对望，他们怎么会没想过这种可能。

玄清往秦束脑门上弹了一下：“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在一起。”

原本还想过留下秦束，他和束烟去灵源就好。如今秦束说了这番话，这个打算便是绝对不可能了。不说单独留下安不安全，恐怕秦束自己就不会愿意。

秦束眨巴了两下眼睛，像是听懂了这句话的含义，又像是没听懂。束烟已经没按着他了，但他仍然抱着束烟的爪子，问玄清：“我想给爹爹帮忙。”

“不用，自己去玩。”

试九转聚灵阵材料这种事，是真的没什么好帮的。束烟和秦束都没有阵法基础，教起来都要花费不少时间。

秦束不愿意：“爹爹……”

玄清无奈：“那就和你爸爸一样，陪着我就好。”

说是这么说，但束烟好歹还有一身毛茸茸能让玄清摸着舒缓心情，秦束瞅瞅自己短短的胎毛，觉得不行。

他瞅着地上的齑粉，忽然有了想法。他从玄清腿上翻下去，看着成堆的材料道：“爹爹，我有办法帮你试材料！”

玄清看他。

秦束挺起小胸脯：“爹爹，这些石头用不了阵法，不是因为受不了太多灵气吗，我把灵气灌进这些石头，不就能一次性试出哪个能用啦！”

这的确是个办法。

眼下整个修真界都疯了般想要灵种，不好多作拖延。何况秦束能控制灵气的释放和吸收，也不会浪费。玄清便同意了秦束的办法。

不过灌灵气也不能随便灌，要真无穷无尽地灌下去，什么材料都遭受不住。玄清给秦束定了上限，才让他动手。

无数的材料被灌入等量的灵气，然后纷纷承受不住地碎裂化粉，最后只剩下一块浑浊的赤色晶体。

这晶体是赤铁和灵石的融合，名为铁灵石，多在灵矿周围伴生，因不够坚硬也没有足够的灵气，被整个修真界视为鸡肋，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能够承载九转聚灵阵的材料。

秦束雀跃地将晶体叼来：“爹爹找到了！”

然而仅是准备个晚饭，不过一个小时多些的时间，被秦束灌了灵气的铁灵石，就同样碎成了齑粉。

秦束呆呆地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有材料都试完了。

玄清揉揉他的小脑袋：“无妨，能撑一个小时也够用，多准备些就是了。”

话虽如此，玄清本身却没几块铁灵石，想要多准备些，只能找顾斐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束烟：……

玄清：……

崽崽：爹爹和叭叭今天晚上怎么没有说话啦？

傻崽，因为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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