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玄清……”束烟亲着吻着,笨拙的动作简直就像小狗。
“束烟……”玄清的声音不可遏制地变得有些喑哑。
当初他未破无情道时,仅有药物引动的生理反应,都遭不住束烟的勾引,更遑论现在。他看上去波澜不惊,实则已经是在竭力忍耐。
束烟却无法理解他的努力,他羞恼地抬头:“我想要,你给不给!”
玄清抚上他满是泪痕的脸:“别哭。”
束烟:“你跟我双修我就不哭!”
“为什么?”
束烟被问得都有些恨了,出口就是虎狼之词:“因为我担心我害怕!所以我要你用身体安慰我!”
玄清:“……”
玄清:“双修真的会让你好受些?”
束烟磨牙:“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我自己来!”
他开始撕扯玄清的睡衣,锋利的指甲很快就把完整的衣服撕成布条。完美的身材令人面红耳赤,他喘了口气,狠狠咬了下去。
“唔!”
上下在突然间颠倒,束烟瞪大眼睛,看着上方的玄清。
“不会后悔?”
束烟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压,在吻住他前。
“不会!”
主动被动瞬间逆转。
束烟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玄清闭着双眼,似乎很投入。
他闭上眼睛,愈发搂紧对方。
这样就很好。
这样就够了。
束烟把自己完成敞开,一切都很顺利。
但到了最后一步时,却出现了意料不到的困难。没有了灵酒的加持,纵使束烟有心,也无法做到完全的放松。
“玄清……”他抽噎着,指甲无意识地收紧,抓出伤痕,“好疼……”
玄清落下数个吻,仍止不住束烟细碎的呜.咽。他拧紧眉头,竟然开始撤离。
束烟懵懵懂懂,没能及时察觉他的意图,直到被被子裹住,听到他说:“算了。”
什么算了?
束烟的脑子空白了一瞬,然后暴怒。
“你说什么!”
该发生都发生了,就差临门一脚了!就算会疼,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身为男人,这种时候说算了就算了,是看不起他吗!
束烟的愧疚、自责、痛苦,都在此刻被恼羞成怒击碎。
什么一眼看穿,这人分明还是原来那个傻子!
束烟张狂地踹开被子,再次扑上:“你这个笨蛋!”
他狠心主动,还想再骂,溜出嘴里的却是痛呼:“呜……呜好疼……”
他又趴了下来,整个人都痛得发抖。
玄清的呼吸乱了,但他还是想把束烟推开,继续践行“算了”。
“别逞强。”
束烟又气又痛,却还要忍着痛骂人:“都这样了,你是不是男人!你给我动啊!动就不疼了!”
“真的?”
束烟被他的磨叽气歪了鼻子,咬着牙要自己来。
好在玄清是个男人这件事,是不容辩驳的客观事实。
束烟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却还是忍不住哭。
“玄清……玄清……”
玄清被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软糯语调喊得头皮发麻,但还在维持自己的理智。
“不是说动了就不疼了?”
束烟其实还是有点疼,但他不能告诉玄清,只能哭着说:“不疼的!是、是舒服……太舒服了才会哭……”
玄清看着他,似乎在思考这话是否可信,束烟哪能让他再来一次“算了”,赶紧抱紧他,用软绵绵的哭腔撒娇:“不要停下来……”
是人,就会有极限。
玄清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理智终于在束烟的反复磋磨中,根根绷断。
束烟一声声叫着玄清的名字,犹如溺水的人寻找浮木。
玄清出声并不太多,常常以吻回应束烟的呼唤。但不知是多久之后,听到束烟的呼唤时,他忽然顿了顿,然后俯在束烟耳边低声道:“秦小九。”
束烟的泪眼中尽是茫然。
玄清继续低语:“这是我真正的名字。”
玄清只是道号。
“秦……小九?”束烟喃喃着叫了一声。
玄清嘴角又荡起罕见的笑意,他亲了亲束烟依旧茫然的泪眼:“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