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飞段快速将血腥三月镰抽了回来,右手紧握,看向镰刀,眼中闪烁着疑惑。
“没有出血?”
飞段眼皮微微一跳,抬眼向着已经被自己劈开一部分的初代。
没这个道理啊!
明明已经命中要害了!
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飞段有点懵了。
没见过这样的人!
他就算捅自己一刀,那也是会出血的!
这人怎么能不出血呢?
“我不信!”
飞段再次扬起手中的血腥三月镰向着初代甩动过去。
唰!
血腥三月镰再次惊起一道破空之声,这次的力量比刚才要大很多,仿佛要将初代给劈开。
只是……
这一次。
柱间并没有再任由着血腥三月镰砍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轻轻的抬起手,瞬间抓在了血腥三月镰的刀锋上。
啪!
柱间的手掌拍在刀锋上的时候,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强横的力量直接稳稳的抓住了血腥三月镰。
“啊?!”
飞段没想到初代突然还手了,刚才还是不还手的!
哗哗哗……
飞段惊讶的时候,柱间被劈开的半个身子重新愈合在一起,身上的痕迹被环绕的秽土填补上,仿佛从来没有受过伤一般。
“刚才你打中我。”
“不是因为你能打中。”
“而是我让你打中我的。”
“我们之间的差距不仅仅在力量上。”
“我就算站着不动。”
“你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柱间不会让飞段劈砍到第二次,根本没有二次劈砍的意义。
秽土转生之躯。
不会出血。
不死之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对飞段这种邪神教能力的天克。
飞段无法取得任何一滴鲜血。
当然……
就算是弄到了鲜血,总不能二次杀死一个死人!
骤然间。
柱间的手臂猛然发力,右手直接拽着手中的血腥三月镰,左手拉动血腥三月镰的锁链。
锁链的另一边是连在飞段腰间的。
顿时。
飞段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力量拽在他的腰上,让他猛然向前一顶,整个人都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