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屿也不好说不要,未被标记的omega发情时会对每一个靠近自己的alpha产生生/理/强迫性依赖,他此刻应该极其享受才是,如果开口拒绝,可就直接暴露了。
想开车窗还被某人以“花香会飘出去”的理由阻止了,他就这样在封闭的小空间里熏了十分钟的柠檬味,全身上下每根骨头都被酸得酥麻了,以至于不得不紧抓着安全带,又微微侧靠在车门上才能勉强维持坐姿。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居然开始起了反应。明明浑身燥热,额头上却沁出了冷汗,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开始蠢蠢欲动。
大明星稀里糊涂的头脑骤然警醒:
完了,完了完了!
这反应不就是发/情标配!
玩脱了,把戏演成真的了!
肖乃屿心里苦,比那最强效的口服抑制剂还要苦!说起抑制剂,为什么他没带一只在身边?!现在好了,干熬着吧!
不,也不算“干”,是湿熬着。
“...啊...”
这声无法自抑的哼唧声传入傅尧诤耳朵里,当下差点把这个生理功能正常单身28年的高阶alpha给激出鼻血来。
“忍一忍啊!马上到家了。”
傅尧诤在安全范围内踩足了油门,车一路飞驰,直到一栋别墅前才被月光逼停。
被门外动静惊醒的管家急急忙忙地开了大门迎上前,借着月光辨别出了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先生?您回来了?”
“嗯。”傅尧诤无暇多说半句话,他开了车门,弯腰探进副驾驶,将满身甜腻花香的omega抱了下来。
肖乃屿已经被情//热“烘”得软绵绵了,任搂任抱,一丝反抗的苗头都没有,他被欲//望催化成了乖巧的小花。
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抱进了一栋从没来过的大别墅,从进屋开始不断有人弯下腰恭恭敬敬地喊“先生”。
螺旋状的楼梯通往未知的高层,目之所及的天花板晃着着温和暖黄的灯光。
肖乃屿飘了好久才落入一丛柔软的被子上。
“到家了,宝贝。”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omega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华丽又陌生的摆设:“这不是...拾花...”
“是我的别墅,也是你的家。”傅尧诤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说想跟我回家,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肖乃屿别扭地别过红脸蛋,支支吾吾地:“嗯...你...亲都亲了,还问什么呀?”
这场戏演着演着就变成真的了,成真就成真吧。他勾住傅尧诤的脖子,费力地起身吻了吻对方,用被生理泪水浸得湿漉漉的一双眼睛看着他,含笑道:“真是...便宜你了。”
“这是肯了?”傅尧诤欣喜若狂,立刻回以更热烈的深吻。
“唔——”
他的小玉兰慢慢展开花瓣,将脆弱美丽的花蕊展现给自己。
这九年来恶补的理论知识终于得以实战。
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生怕弄掉了他的花瓣,碰伤了他的花蕊,动作至轻至柔。
可肖乃屿却觉得自己被夹/在两片柠檬中间,好一阵蹂//躏,那汁水弄了他一声,酸得他掉眼泪。
“别哭别哭,我轻轻地。”
话说得好听,下一刻,omega便觉得脖颈一疼,特优的alpha气息经由腺体注入体内。
即酸爽又带着点疼痛,他实在经受不住这般刺激的标记,痛呼出声的同时,眼前立即闪过一道白光,继而便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