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才抬步往家里走去,待回到房间里,两人才开始说起这请帖之事。
纪修然站在衣柜旁边,翻找着合适的衣衫,随口说道:“虽然字迹是公孙兄的,但如此故弄玄虚,不像他的风格,应该还有其他缘由。”
石靖琛站在他身边,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随手放到旁边,回道:“不外乎就是那些人,能够劳动公孙大人的也没几个,自是不难猜到。”
纪修然想了想也觉得此话有理,便笑了笑,说道:“想必那人是想来个出其不意,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样一弄反而给早早暴露了。”
随后又饶有兴趣的挑眉看向石靖琛,问道:“三哥,你说到时我们见到那人,一点都不意外,那人会是什么表情?”
石靖琛知道他又起了恶趣味,便抬手敲了敲他的额头,说道:“那人什么表情为兄猜不到,但心情不顺,便会折腾人,我倒是可以想到,到时候,那人一个心情不顺,说不定就要折腾我们,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纪修然想了一下,觉得他所说之事极有可能,便不满的撇了撇嘴,但又不可奈何,便重重的哼了一声,甩上柜门,心情不佳的走到一旁,换衣服去了。
石靖琛看他如此,便拿起衣服,跟着他身后走过去,开口劝慰道:“修然何必如此生气,那人身份尊贵,我们忍让一二便是,气坏了身子该如何是好。”
纪修然听了他的话,也觉得自己莫名奇妙,便也不再气愤,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心情平复下来,对着石靖琛笑了笑,说道:“三哥,莫担心,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对于这种特权主义,他应该早就习惯的,但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还是难免会气愤不平。
两人就此打住话头,安静的换好衣服,便坐上马车,往状元楼驶去。
马车停下,石靖琛便挑帘从车上跳下来,转身把手递过去。
纪修然随后从车里出来,抓住他的手,跳下马车。
待两人站稳,便见一人走上前,行礼问安:“小的给纪先生,石大人请安。”
看样子应该候在这里多时了。
纪修然抬眼看了看,发现还是个熟脸,是每次他来状元楼的带路之人,便淡笑着点了点头。
这人也不多话,随后便躬身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主子恭候二位多时,请二位跟小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