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靖琛淡笑了一下,说:“不仅信以为真,还特意嘱咐我不要告诉你,怕你听了伤心呢。”
纪修然听了也被嘉宝的窝心逗弄的笑了出来,感叹了一声:“总算是没白疼他。”
虽然纪母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但起码现阶段看来是最有效的方法了,现在能够让嘉宝恢复过来才最重要,其他的等以后嘉宝大一些,懂事一些之后,他们二人会亲自和嘉宝说清楚的。
纪修然吃完饭,便和石靖琛一起带着嘉宝去自家包的山头上,拜访石家父母。理应早就去拜访石家众人,只可惜之前二人在纪修然他们回来之前便去了临县给石父看郎中,临县有一个擅长治疗骨伤的郎中,石家几兄弟这几年也攒了一些钱,加上纪修然二人每个月的孝敬,终于说服了石父去看诊。
这次去临县是做最后一次治疗,今天恰好回来,纪修然二人便立马来拜访。
石家父母刚从临县回来,暂时在石家兄弟看山建造的木屋里做休整。要依着石父的倔强,连这个木屋都不愿意住,直接便要回大石村的,还是石大牛他们狠劝,说石靖琛他们回来了,今天先在这里休整,见上一面,省得他们一家人再舟车劳顿的去大石村。
石父想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个理。现在自家处处都被纪家照应,心里已经过意不去了,要是还劳烦孩子大包小包的去看他这个老家伙,也确实不值当,便点头同意了。
石母一辈子听惯了自家当家的话,自然不会有异议,再说她也确实很想念自己的二儿子,不知道在外面过得好不好,听说当了军官,还不知是怎样的威风。想着便忍不住问出口:“老大,你二弟还好吗?”
石大牛爽朗的一笑,说:“爹娘,你们可不知二弟现在有多威风,这次回来还带来十几个手下,那些人都是身强体壮的士兵,见到二弟可恭敬了,这些人还主动上山帮我们干活,我和他们闲聊的时候,听他们说了一下二弟在边城打北羌人的事迹,当真是不得了。”
石父和石母听了之后,也觉心里高兴,不过也忍不住担心,这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还不知这孩子在外面受了多少苦,石母想着,便有些忍不住红了眼圈。石大牛看到这种情形,无措的挠了挠头,不明白刚才那句话说的不对,自己娘怎么就感伤起来了。
旁边三牛四牛他们也都一头雾水,石小牛更好不明所以的说:“娘,你哭什么,我二哥好着呢,还有一个儿子,叫嘉宝,可可爱了,嘿嘿,娘你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石母听了眼前一亮,连忙问起嘉宝的事,也顾不上感伤,石家几兄弟见状,纷纷开口夸赞,嘉宝多么乖巧懂事,夸的那叫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成功让石母对嘉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到这种结果,几人纷纷在心里擦了一把汗。
待纪修然二人把嘉宝带过来拜见新爷爷奶奶的时候,嘉宝便又收到了热情的招待,嘉宝也嘴甜的一直叫着石父石母,把两位老人哄的笑容不断。纪修然看他这个样子,才真正的放心下来,和石靖琛交换了一个愉悦的眼神,便定下心和石父他们说话。
纪修然看了一下小木屋的情况,对着石父石母说:“爹娘今天晚上去我们院里住吧。”
石父听了连连摆手,不赞同道:“不用不用,这里就挺好。”
纪修然看着这简陋的木屋,不赞同,但是看石父的态度,也不知道怎么劝,便看了一下石靖琛。石靖琛也知道自己父母面对纪家人的时候有些不自在,特别是面对纪修然的时候,更是拘谨,但是他也做不出自己住着豪华大屋,让自己父母住简陋的小木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