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师母便说起大红的婚事,“老身虽不是红苑的父母,毕竟教导她一场,对于她的婚事,自是关注的。”
纪修然赞同的点头,说:“师母的眼光学生是相信的,有师母把关,学生也就放心了。”家里人这几天还没来的及说起这些琐事,所以大红的婚事纪修然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师母听纪修然这么说,心中高兴,便笑了一下说:“说起来卢家也是殷富人家,父母品行优良,那学生的人品学识也都很不错,现在也在我们书院就读,成绩也名列前茅。”
纪修然听到这里,点点头,笑着说:“师母说是好的,那便自是好的。”
虽然纪修然不是很同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现在这个状况,他也没想着要挑战礼教,只不过回家之后要好好问问是怎么回事,总归是要大红自己赞同才行,不过卢这个姓还真是耳熟,来的路上碰到的那人仿佛就姓卢,纪修然想到这里,眯了眯眼,怪不得当时那人行的是晚辈礼,如果是这样,那还真算得上是晚辈。
先生出来之后,纪修然起身行礼,先生摆摆手,说:“修然莫多礼,现在我们去书院里看看,老夫把现在书院里的任教先生都介绍一下。”
纪修然早早便送信给先生要在今天到书院拜访,席先生也知道纪修然这次过来出来拜访他这个先生,当然也要看一下现在书院的现状,所以早早的就做好了安排。
书院专门开辟的先生休息室,现在书院里任教的先生都等在那里,纪修然跟着席先生进去的时候,众人已经等了一段时间,纪修然一进门,刘向和吕清逸便站起来给纪修然行礼,纪修然回礼,并且对着二人说:“吕师兄和刘兄莫多礼,今天在下过来就是看看情况,没有其他意思,大家随意便是。”
虽然纪修然这样说,其他几人也不敢真的随意,他们虽然没有和纪修然正面接触过,但一直都知道纪修然的事情,可以说一直都听着纪修然的传说,知道这个书院的创始人的厉害,所以大家都不敢放松。
纪修然看大家这种表现,也没办法,只得淡淡的笑了一下,在主位上坐下,本来这主位应给席先生坐,但是进门之前,席先生便交待了他,为了服众,今天这个主位由纪修然来坐,而且作为书院的创始人,五品官身,是完全有资格坐这个主位的。
纪修然知道先生的用意,便也不再推辞。
坐下之后,纪修然温和的扫视了一圈,之前没见过的那几位先生,虽然面色严肃,倒是也没有是什么不服的神色,纪修然在心里点点头,对于席先生看人的眼力还是肯定的。这些新来的先生都是席先生通过自己的人脉招来的,一位李元,在县学有任教十年的经验,不过只是秀才功名;郑新,新晋秀才,年过四十才考过,无心继续科举,便投奔席先生,他之前也是席先生的学生;另有一个柳真,是三十岁的秀才,还想继续科举,现在暂时在书院任教,同时也在书院里面读书,算是半工半读。
这三人都在吕师兄的手下,负责启蒙班。
另有王继和刘故二人,举人功名,和刘向一样是文学院的先生。
对于这些新来的先生,席先生一样做了介绍,纪修然便一一认识过来。
纪修然见过众人,并一一寒暄过后,问道:“不知这理学院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说到这个,席先生面露为难的说:“理学院所学东西太过偏门,并未找到合适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