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唇角颤了颤,谢雨星抬眸,又问:“他生病了?”

宋呈:“你才生病了。”

谢雨星笑了笑:“我知道了。”

他说,“发情期是吧?”

宋呈眼神一动,谢雨星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不再多说,回身拿起手机,打算找个理由把信息回了,手机才打开,就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

都来自刘医生。

眼神变得更暗,短信忽然不想回了。

谢雨星拿着手机走出教室,找了个无人的拐角拨通了电话。

没多久,电话被接起。

“喂,刘医生,我是谢雨星。”

他垂着眼,深吸了口气,“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是吗?”

贺宅。

过了一天,季屿仍然好好的,没有要进入发情期的意思。

不用上学,又不能出去,因为怕出意外,所以无事可干的他选择了做试卷刷题,但到底发情期临近还是对他有所影响——他的心静不下来,做数学题都觉得厌烦。

季屿感觉到了一种焦躁和兴奋交织的情绪。

这种情绪盘旋在心头,搅得他心烦。

小宇宙和宋明待在隔壁,他则住进了贺宙的卧室。

房间里几台净化器一同开启,要不是知道这些是为了防止他信息素泄露,还真有种被当做病原体隔离的感觉。

“有感觉了吗?”

贺宙从楼下端了份饺子上来,“吃点?”

季屿条件反射地蹙眉:“今天一直在吃。”

他知道发情期非常消耗体力,所以能量必须备足,但这一会炒饭,一会椰子鸡,一会又巧克力蛋糕的,他都快撑吐了。

“那先放这儿,饿了再吃。”贺宙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

卧室里不光多了很多“新东西”,原来的旧东西也被重新布置了一遍。

小宇宙的玩具全被收了起来,书柜也全部锁上,书桌、茶几都放在墙边,上面摆满精致又高热量的点心,抽屉里则塞满了即食的能量棒。

剩下的大片空地上铺着软绵绵的地毯,桌角、墙角都被包了起来。

季屿从房间的全新布局扫到放在收纳盒里的“小玩具”,再看向那个大喇喇立在床边的吊架。

城里人真会玩。

他如此想。

“要不要看电影?”贺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