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宙的心跳得更快,吻得越重,欲望也越来越膨胀。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如果不迫着他,不诱着他,他就永远不会主动露出这样的表情。

总是理智又清醒,一双眼睛澄澈无比。

每每论及感情也是含糊掠过,或是很快得把话题转移,或是直接气势汹汹地让他闭嘴别再说下去。

即使夜夜同床共枕,做过最亲密不过的事,贺宙也时常觉得自己并没有在他的心里占领多大的地盘。

他有时会想,如果不是小宇宙,季屿是不是早就离开了。

而他们也根本不会有故事。

这样的话……

怎么可以?

“嘶……”季屿蹙了蹙眉,他的唇被吮得发疼。

可他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里哼哼两声,因为嘴里被占得满满当当。

贺宙吻得有些太凶了。

察觉到怀里的人又有挣扎的举动,贺宙的手攥得更紧。

大拇指在细腻瓷白的手腕上用力摩挲两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他甚至能摸到皮囊下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的骨骼。

对于alha来说,oga永远是弱势的。

只要他想,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压倒季屿,强硬地咬破他的腺体,释放信息素,令他为自己神魂颠倒。

只要他想。

贺宙把季屿抱得更紧。

两人热吻许久,贺宙才终于放开了晕晕乎乎的季屿。

季屿腿都快软了,任由贺宙扶他上了楼。

幸亏他们接吻期间没人进来也没人下楼,否则真得臊死。

季屿摸摸自己微微胀痛的嘴唇,不禁揣测起贺宙今天如此兴奋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说最喜欢他?还是单纯的欲求不满?

他侧头打量贺宙,但实在看不出隐藏在那笑容下的真正想法。

“诶!等等!”季屿忽然察觉到了周遭的环境。

“我房间在前面!”

“不去那儿。”贺宙的声音有点哑。

他打开卧室门,轻而易举地把人拉入了漆黑一片的世界。

“嘭”一声,门被关上,偌大的卧室里只听得到两个交织在一起的急促喘息。

“你要干嘛?”

“你觉得呢?”热烫的手顺着丝滑的衬衫一路向下。

腰侧忽地一热,季屿被激得挺了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