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我弟弟在院子里玩小乌龟,走过去和他说话,我弟弟小时候有点怕生,就没搭理她,一直在和小乌龟玩,没想到那女的也是神经病,居然以为自己坐稳了靳家大少奶奶的位置,要给我弟弟立规矩,逼着我弟弟和她道歉,又恐吓他,以后和我哥结婚了,不准他再养什么小乌龟。”
“我弟弟当场就吓哭了,拿着小乌龟要走,结果被那个女人强行抢过小乌龟,直接在他面前踩了个稀巴烂。”
靳以澄挠挠头,说:“关键是,这女的居然有遗传精神病,最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燕鹤眠听完后,有些心疼那只小乌龟,真是无妄之灾。
“所以,你弟弟讨厌你大哥每一任女朋友?”
“也不是所有,虽然多多少少有点抵触,但没有像这个反应这么大。我估摸着是因为苏林澜和那个神经病女的侧脸有点像,再加上苏林澜出道得早,又在娱乐圈,身上多多少少有些绯闻,所以我弟弟才那么排斥她,觉得她配不上我哥。”
他撑着下巴说:“但我大哥又觉得我弟弟不能永远困在那件事里走不出来,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弟弟应该长大了。”
“其实当年那件事,对我大哥的打击也很大,只是他比较会装。哎,我们家的人怎么情路都这么坎坷啊,希望我弟弟以后能顺利点。”靳以澄感叹道。
说到这里,燕鹤眠顺嘴问他,“你和卞梁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我之前喝醉了,莫名其妙被他带回家住了一晚,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天起来就看见他家洗手上,大摇大摆放着卸妆水和化妆棉,我还一直怀疑自己冤枉他了,我真是贱得慌。他连装都懒得装,我还替他各种找借口。”
燕鹤眠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说的是邀请我去酒吧蹦迪,我没去那天?”
靳以澄点点头,“对啊,没想到燕老师你竟然还记得。”
“我记得你那天穿的是一条酒红色的裙子。”燕鹤眠回忆道。
靳以澄对他竖起大拇指,“燕老师你记忆力真好,那条裙子是我新买的,我挺喜欢的。”
“我记得你那天化了妆,而且妆容不算淡。”燕鹤眠继续说道。
“对啊,那条裙子就是要配上女王妆容才行,小清新不搭配。”靳以澄不明白,燕鹤眠和他回忆这些细节做什么。
“所以你从卞梁床上醒来后,脸上有妆吗?”燕鹤眠发出灵魂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