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凉狠命在自己脑海里扒拉,但真没想出张大壮最近都碰过什么,要说奇怪的东西,也就只有他背后的那只红鸟吧,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在告诉司徒尘飞与不告诉之间犹豫了一下,叶乘凉说:“司徒大夫,大壮到底为什么才会忘记过往?还有那五千两,他到底是怎么欠的,欠了谁?他有没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
司徒尘飞说:“那五千两欠了谁不能告诉你,至于有没有可能想起以前的事……答案是有。并且这次他晕过去可能就与这件事情有关。大壮中过毒,所以他脑子不清醒,他原本是很聪明的,这点你问刘大同便可知一二。”
叶乘凉也曾有过类似猜测,闻言也没觉意外,只问:“什么毒?”
司徒尘飞摇摇头,“不知名,不知解法,否则又怎会闹到如今一直都解不开?”
叶乘凉又问:“那他晚上真会醒过来么?”
司徒尘飞沉默了。
叶乘凉见他这样气疯了,忍不住站起来问:“那你刚才怎么不多说两天?!不然等他晚上醒不过来他娘还不得担心死吗?!”
司徒尘飞十分不要脸地说:“反正现在天还亮,我一会儿去县城,你们也找不着我了。”
叶乘凉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司徒尘飞丢过去,“能不能说人话!”
司徒尘飞躲得快,却还是被茶水溅了一身,立时“哎呀!”一声窜起来,“你!好你个叶乘凉,你赔我新衣服!”
叶乘凉一看他这贱样就知道了,张大壮晚上确实能醒来,不然刚才那么担心的人这会儿不可能先惦记衣服的事情,于是去找何晏拿了些清热散火的药,拍拍屁股走人了。
大门被关上后,何晏立时过来问司徒尘飞,“师父,您为什么不告诉阿凉那五千两银子是欠了您的啊?”
司徒尘飞一手插腰一手戳何晏脑门子,“笨!那狐狸精要是知道这五千两银子是欠我的还能还吗?肯定会赖账!还有,你胆子见长啊,居然敢偷听为师跟别人说话!”
何晏脖子一缩,“这、我这不是担心您吓唬他么。”
司徒尘飞翻白眼,“你师父我是那么不厚道的人么?”
何晏:“可是张大哥欠您的分明是三千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