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人们喝了酒,就算不多,肯定没有达到醉的程度,但是酒精的作用毕竟是在的。你觉得你是清醒的,但其实酒精还是微微的刺激着你的神经,让你止不住的想说出平常不想说也不会说出口的话,想做平常不敢做的事。
对于那天的事,秦邙的印象有点模糊,他只记得他亲了杜苏,好像也有记者拍了照,但是那边是沈郁驳的地盘,他现在又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希望沈郁驳能够保护好杜苏,把事情压下来了。
秦邙无视旁边唠唠叨叨的不知是第十八系那么远还是第十七系那么远的堂堂堂姐,回想着那天的事。
想着想着,又气恼的抱住了自己的头,不光是为了杜苏担心,更是想起了那个可恶的男人。
这次家里人会反应这么激烈,绝对是那个男人害的。
那天回去以后,第二天早上他是光着身子在自己家床上被妈妈给踢醒的。而那时,他旁边竟躺了一个男人!
他被踢醒的时候,睡的跟猪一样的那人也醒了过来,可他居然无视于秦邙的错愕,无视于秦妈妈的气愤,无视于秦邙姐姐的惊讶,好整以暇的从柜子上摸出眼镜戴上,施施然的请妈妈和姐姐出去,说什么他要穿衣服。
终于回过神来的秦邙轻轻动了动身子就被痛得龇牙咧嘴,他惊恐的低头看自己。
喝了酒又被下了药,,头疼欲裂是正常的。可是为什么身上也这么痛?尤其是某个难以言喻的位置,痛得好像有根筋在别着一样,一跳一跳的。
这一看,秦邙就立马爆了,硬忍着疼痛跳起来就要揍对方。
只是秦邙深恨此时身体上的原因导致自己的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度,被对方轻易的拦了下来,要不他一定要打的对方满地找牙。
光着身子只带了一副眼镜但仍显得很斯文的男人将他摁在床上后说道:“我觉得吧,我还是很体贴的,昨天做完就已经帮你清理过了。而此刻,我真挚的建议,为了你好,还是先让我们把衣服穿上再说话吧。”
秦邙审时度势一番,意识到现在除了让自己更痛之外他不能把对方怎样,恨恨的把头撇到了一边。
那人站起身穿好衣服之后,摩挲摩挲下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旁边道:“我看你们也不太可能有时间让我洗漱之类的了,我先回家了。自我介绍下,我叫沈宸,沈郁驳的哥哥。你昨晚的表现我很满意,期待你的联系,再见。”
还在穿衣服的秦邙被他这番话气得直抽抽。
我擦,什么叫做表现我很满意?什么叫期待你的联系?没错,我肯定会联系你的,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