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苏笑了笑,“怎么可能,秦邙是直的。这个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也回吧。”
“小符,你自己回去吧。”沈郁驳给魏符拦了个车,把不甘不愿的魏符塞进了车里。
魏符努了努嘴,还是没说什么,叫司机开车了。
“走吧,我送你。”沈郁驳回过头来对着杜苏不容置疑的说道。
“你都喝酒了,还怎么开车,你也打车回吧。”杜苏抬手叫车。
“你怎么跟个大叔似的,这都要念念叨叨的,还真应了你的名字啦,啊?杜叔?我不打车。”沈郁驳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就有一种想任性的感觉,而且心底好像有些有恃无恐,知道这个人肯定会包容自己。难道真是对方太有大叔气质了?沈郁驳失笑。
杜苏无语,算了,现在的他还是个孩子,他都心里年龄四十多的人了,让着点好了。
“钥匙给我,我送你。”
“你不是也喝酒了?”
“我碰一丁点儿酒就醉,所以我只来这家酒吧。这儿的调酒师是我朋友,他给我调的都是果汁儿。”
“擦,还有这样的。”沈郁驳低咒道,为了心中某个不可告人的念头无法实现而生气。
杜苏心里有些纠结。
为了眼前有些颠覆往常印象的沈郁驳。
杜苏认识沈郁驳时,他已经经历过家族生变整顿企业种种很多的大风大雨,脾气内敛到几乎没有,适应了残酷的商界规则的他,是优雅的,不动声色就能置对手于死地的,而且调情手段高超到引人不着痕迹。不是像这个年轻的,还能被人看出内心想法,想要泡男人,还有些沉不住气的大孩子。
不过也不能小看他,谁知道沈郁驳是不是借助年龄的优势故作姿态,扮猪吃老虎。
杜苏叹了口气,最近怎么总想起以前,莫不是人老了就爱回忆了,但要照身体年龄来说,他也不过才二十四。
第二天的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