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乱跑的!?”
“……我有刀。”白岐辩解。
“削苹果都费劲的水果刀?”
“你是怕它吃了你塞牙给它剔牙用的吗?”
“……”白岐默。
师尊好像很生气,此刻应该保持沉默。
“我的小黄……”成了肉泥的灵兽让青衣姑娘哀叫。
正欲凶姤忱几句,哪知姤忱一记冰冷的眼神将她的话全冻在了嗓子眼。
上荒祖神姤忱尊上的王霸之气可是足够硬核的,上界诸神都惧怕的气势她一个凡人哪hold住,当即腿软差点给跪了。
“全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青衣姑娘道歉业务很熟练。
“清璎师姐。”玦翙门京子渝闻讯匆匆赶来。
罗清璎一脸苦相的扶额,咬着唇羞于开口,“子渝师弟,我又闯祸了。”
京子渝的视线在坑中的肉泥和姤忱怀中的白岐间扫了一个来回,已将事情猜出七.八。
“道友,我是敦鸿峰玦翙门京子渝,此番代师姐向您告罪了。”
京子渝代罗清璎师姐向人道歉的业务看起来也非常熟练。
又是敦鸿峰玦翙门。
狗皮膏药,摆都摆不掉。
姤忱无视京子渝的道歉,抱上白岐冷着脸大步离开。
吃了个闭门羹的京子渝尴尬的回头看罗清璎,罗清璎无辜脸。
“别告诉师尊,求你了。”
“……”究竟谁是谁的师姐(师兄)啊?
姤忱抱白岐回了客栈,知道某人上火的白团子全程不吭声,试图缩小存在感。
回了客栈,正准备回屋的姤忱又被叫住了。
叫住他的人仍是敦鸿峰玦翙门的。
但让他不得不压下火的是,此人是云白的恩师,玦翙门宗主苌吉。
当初云白重塑根骨全靠他赔上性命相助。
知遇之恩,再造之恩,云白欠了苌吉两命。即便为了云白姤忱也得给他点薄面,不可太放肆。
“小友是哪个宗门的?”苌吉问。
“妖族散修,白玄橦。”姤忱回答。
姤忱的妖气苌吉有印象,去年年末的小山村中有相似的妖力残留。
苌吉目光转向姤忱抱着的白岐,“他……”
“我徒弟,白岐。”
白岐二字让苌吉心中一颤,莫名有种熟悉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