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神轻松避开,当即抬脚猛踹向他的腹部,腹部遭到撞击的壮汉俯身跪下疼的脸都白了。
“第一,人一定得有礼貌。”
“你娘的闭上你的嘴!”壮汉骂道。
捏住壮汉回来的手臂,白上神一拳砸断他的鼻梁。
“第二,人得谦虚,保不准哪天踢上个铁板呢?”
壮汉在白岐手中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很快便被撂翻在地上爬不起来。
白岐语气温和有礼,但脚下却不留情面的踹着壮汉的脸,只打的他面目全非,血和牙齿混合着吐了一身。
良久。
一身鲜血淋漓的壮汉趴在地上半死不活,脸上肿的五官扭曲早已看不见原本的相貌。
白上神用鞋底踩着他的脸,上身前倾冲壮汉温声道,“年轻人,一定得谨言慎行才能活的久一点。”
“懂吗?”
一通人生道理讲的白上神口干舌燥,他松开脚解开毛巾擦拭着沾上血迹手结束了教育。
“下一个。”
白上神一宿没睡。
同夜,距离禁闭室较近的宿舍内的狱警们也战战兢兢的听了一宿惨叫,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
白岐出了禁闭室,在早晨的阳光下懒洋洋的拉伸着四肢,伸个舒坦的懒腰。
‘天亮了,得补觉了。’
早班的狱警来了,白岐回去前将禁闭室的钥匙随手抛给他。
“不用请医生,都活着。”
早班狱警僵硬的捧着钥匙,久久回不过神。
感觉门口的景象不是他可以承受的住的啊。
禁闭室的两人的确都活着,但是也只能算活着。
二人都一身的伤都快看不出人样了,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风样。
得知此事的监狱长呆了良久,嘀咕:上次伤了一回是误打开了什么奇怪封印吗?
监狱长并未因白岐的‘暴行’而处置他,但白上神可不认为他是个体贴下属的上司。
监狱长不处置他是因为有一个吃螃蟹的傻冒冲出来震慑罪犯也挺不错的。
但是后面若一旦事情失控,狱中罪犯大闹起来他也能毫不犹豫的将白岐踹出去背锅。
不过白上神并不在意,毕竟他自以为是的利用对他来讲一点意义都没有。
用禁闭室中的二人大致摸出了监狱长的包容和底线,得出的结果白岐还算满意。
白上神的暴行是否震慑住了罪犯倒不晓得,但肯定是震慑住了很多狱警。
有人在暗地里议论说简洛因上回受伤从而导致精神失常,本身的人格中衍生出了第二人格,暴力,凶悍,惹不得。
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