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万。”
“八百五十万。”
……
一声声报价声中白上神不动如山,面对黑七的吵闹只是懒洋洋的回以一句:没钱。
黑七默了。
的确,渣白穷的都快吃土了。
不如撮合一下他和阚文睿?那个野男人是个真土豪。
为了能源,一直视‘野男人’为仇敌的黑七谋划着高价‘贩卖’渣白的可行性。
“两千万。”
包厢中的一个报价声瞬间秒杀众人。
台上的血玉石个头虽大,但并非血玉中的极品,顶多算中等,并不值两千万。
而且,看报价的房间应该是阚家的人,无论是从哪一方面讲都不该再自讨没趣的去和里面的大爷争。
“两千五百万。”
一个轻飘飘的报价,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白上神身上。
一看是陌生的脸孔,不少人都暗笑讥讽他的不知死活,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的小虾米竟敢挑衅阚家人。
阚文睿瞥了一眼白岐,开口加价,“三千万。”
“三千五百万。”白上神。
“四千万。”阚文睿。
“四千五百万。”
这下所有人再看不出白岐是故意的那真是蠢人了。
于是一个个全怜悯的盯向白岐,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哥,他明显是故意在整你。”
包厢中,阚文清气的暴跳如雷。
阚文睿不为所动,继续加价,“五千万。”
白上神心满意足,不吭声了。
三锤落定,血玉石被阚文睿五千万拍下。
白岐余光瞄着窗门紧闭的包厢心中思量着刚才似曾相识的声音,唇角噙着的笑也多了分凉意。
‘一会是偷还是明抢?’黑七问。
‘抢。’一句话道眀了白上神此时的心情。
经过刚才和阚文睿争夺拍品一时,四周的人都刻意和白上神保持距离,生怕被殃及鱼池。
拍卖会后的酒会上,其他人三两成群,互相恭维扩展交际圈,唯有白岐形单影只孤单一人被排斥在外。
看似可怜,其实黑七明白渣白乐得清静。
“是谁指使你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