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你心中明白的,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我这辈子剩下的日子就是和你好好斗,总要在下半辈子压你一头,了了我心头之恨。”林黔西恨恨的道。
“也好,也好,即使做敌人,做对头,也总好过我们陌路。林黔西,商场如战场,我觉得不会输的,不会输的。”傅文睿怔怔的说道。
赵言修出来之后,宋添财就跟了上来,两人坐着马车就准备回家了。路上,赵言修简单的说了事情的大概,宋添财听后唏嘘不已。对这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两个人智商,祸害了自己还不算,还祸害了他的心上人,真是够了。
赵言修看着宋添财为他愤愤不平,拉了拉宋添财的手道:“大哥,你别不开心了。我不怨恨他们,真的,或许是我本就凉薄。如那样的亲生父亲,会把我当棋子的母亲,我觉得能有爹娘的关爱抚养,也是我的一种幸运。就算当初我回了梁家,日子也不一定会有在爹娘处的好。我没什么可懊恼的,至于林黔西,他对我有授业之恩。当年,梁夫人不就是托他们为我找个抚养之地吗?只不过从他们手里转到了我爹娘手里。我对他们没什么感情,自然也谈不上伤害。”
宋添财听得懂赵言修的意思,可还是为赵言修不平。稚子无辜,他们有仇有怨就去找正主啊。一个个的都对着孩子撒火算什么?林黔西这事做的不地道,可他们却不能指责他什么。毕竟,又是救命之恩又是授业之情,即使当初是他一念之差,他们也只能和他老死不相往来而已。
不过,听赵言修的意思,倒是真的不在意了。宋添财道:“言修,我真不如你心胸宽大了。对着这些人真是一股子火,你看看他们都干了什么事情。最后,却连累到你。好在夫子和师娘是两个极好的人,我这才心里好受些。”
赵言修笑了笑,他能理解宋添财。这事要是发生在宋添财身上,他肯定是不会这么容易就不在乎的。可在他自己身上,他的心本就小,不在意的人,自然也让就不在乎了。
不过,宋添财却道:“其实,我觉得傅文昭和林黔西也算自作自受了。就他们这样的折腾,就是现在说开了,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了。看着他们的样子,心底明明有着对方,可惜,今生注定有缘无分,不能在一起了。”
“即使都有意,为何不能破镜重圆。其实,我倒是希望傅文睿和师傅能再续前缘。至少那样,傅文睿就不会有精神来对大哥挑鼻子挑眼了。”不得不说,赵言修对傅文睿时常找他大哥麻烦十分的不满。
宋添财听这话乐了,看着赵言修这样的和他说笑,知晓是赵言修不想让他担心。宋添财说道:“言修,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他们一定不会在一起的。你该听过,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一句意难平就道尽了他们的心思,如他们这般心高气傲,本身又极有才华傲气之人,从当初的行事来看就知道。他们的尊严已经他们的性子,都是那种眼睛中容不得沙子的人。一步错,步步错,他们就是心中再苦,可还是会踩着刀尖面上笑着走下去的人。现在即使说开了,傅文睿难不成就会忘记林黔西对他的不信任,林黔西就能不在乎傅文睿对他的背叛,两人都忘不掉,那在一起也就没了意义。所以,依着他们的聪明,必定只会保持现状。至少,做对头,也是能占据对方最大的关注和时间的。”
宋添财其实觉得要是有可能还是让这两人在一块的好,为啥,这样他就能去围观傅文睿和林黔西鸡飞狗跳的日子了。就凭着两人积怨已深,有那么多前情旧恨,要真在一起了,宋添财都能想得到他们的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鉴于两人都会武功,时不时的上演全武行也不是没可能的日子。
那样的话,他就能带着赵言修,端着小板凳,围观围观了。别怪他不厚道,毕竟折腾他们,总好过他们来折腾自己和赵言修吧。正好也解解自己心头对这两个人的不满,让这两个祸害互相祸害去吧。可惜,宋添财明白,依着这两个人的行事,这样的情形也就是在他脑子里想想罢了。
赵言修看着宋添财眼睛,心中觉得他大哥还不知道在你心里怎么嘀咕这两个人呢。笑着说道:“好了,大哥,别在为他们烦心了。傅文睿给我两个木盒,我接下了。回头看看里面是什么,我们归置一下。再过几个月,我们也要回永乐镇了。也不知狗子他们过的如何,我倒是有些想小满哥的做的菜了。”
这话一出,宋添财立马醋上了,心里暗搓搓的决定回永乐镇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跟着林小满学做菜。他已经文武不及心上人了,可不能连厨子的地位也不保啊。
回到宋家,陈桂枝带着宋小宝再数鸭子。去年家里买回的小鸭子现在都已经长得半大了,这些日子,宋小宝对这些半大的鸭子兴趣大增。和隔壁的小花妹妹追着这些鸭子要给鸭子做衣裳穿。
陈桂枝和邻居处得都不错,特别是和两边的邻居。左边的邻居和她一个姓,人唤陈阿婶,胖胖的脸上常挂着笑。生了两个儿子,都在泉州做生意,孙子倒是有五个,最小的都十岁了,通通去了泉州书院读书,跟在自己爹娘身边。
陈阿婶和她当家陈千树就带着大儿子的小孙女在这儿住着,瞧着陈桂枝是个和善妇人,宋家看着又是和和气气,再好不过的人家,就经常抱着小孙女小花过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