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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朝臣们正式上奏请求立后的时候,本朝唯一一个有资格穿五爪龙纹衣服的人据说就恼怒地摔了奏折。
然后,这群能有资格入朝的高官人精们,就安静如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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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楚睿渊这是在抄袭我的创意。
但是他玩得明显比我大多了。
朝臣们是怎么想的,我不管。
我就想知道,太后娘娘不会一直以为他儿子“人事不能”、我能,所以才干脆不管我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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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点方,是特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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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一直觉得楚睿渊就是拿我当替身、打打`炮,就算在这三年里已经把对我哥的喜爱移情到我身上了,那也不过是帝王生涯中的一个浪漫点缀而已。
天家的感情,怎么也算不了真情。
可现在他身为一国之君,为了拒婚,连那般自污的借口都用上了,若说不是真情,怕也胜似真情了。
相较之下,反倒是只把对方当做个高颜值人肉按摩棒来用的我,太过无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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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皇帝比无情,我居然赢了。
一点都不自豪,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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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跟赢得了【本朝第一渣男】成就一样,让人根本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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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没脸称呼人家“楚渣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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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听了我发小给我八卦的那些皇帝婚事最新进展后,自省了一天的时间,然后被据说某处堵塞无法抬起的“大户人家公子”召进了宫。
我因为感动于楚睿渊的深情,今日跟他做的特别缠绵,两个人一直亲来亲去的,连我平时不大乐意用的69姿势,我都跟他用了。
等我俩被翻红浪完了,他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给我,笑道:“此药名唤‘破缘’,能辟邪、祛阴毒,是我特意派人从南疆取来的。茗之,你把它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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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觉得这东西从颜色到名字都超级不吉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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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颗周身散发着不吉利气息的药丸,摇头说道:“既然是如此良药,还是留给陛下吧。茗之不过是蒲柳之躯,陛下当保重万金之体。”
楚睿渊把这药丸放进我手里,还亲自帮我端了杯水,口中还说:“朕不需要它,茗之快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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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