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壹突然咧开嘴笑了笑，想要拍两下张晟寅的肩却被张晟寅迅速躲过去了，“喂……你要不要这样对我啊？！不是还有个好消息嘛！”

张晟寅冷冷地扫了一眼卓壹，完全不搭理他的抽风，“好消息是什么？”张晟寅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突然变快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好消息”？

卓壹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目光还有点儿不怀好意，见到张晟寅皱起了眉，卓壹才连忙出声，“我问你啊，他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卓壹刻意压低了声音。

张晟寅的眉头舒展开，明眼人都能看出在这一刻他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种名为“愉悦”的表情。“他是我……喜欢的人。”张晟寅倒是很想说“爱人”，但就怕林文听了不高兴。

卓壹靠近了张晟寅，将声音压得更低，“那什么……你们做过了没？”

张晟寅的嘴角抽了抽，“做……了。”

“什么叫做……了啊？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啊？”卓壹抓狂地大叫。他真是不能指望张晟寅能够好好说话啊！

“做了。”张晟寅阴森森地看着他吐出两个字。

卓壹吓得一哆嗦，决定不再吼张晟寅了。

倒是林文被他们的对话吸引了，林文抬起头远远地问了一句，“嗯？做了？做什么？”

张晟寅：“没什么。”语气极其地淡定。

卓壹诧异地看了一眼张晟寅，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压低声音，异常神秘地说：“啊，我告诉你啊，你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到累吗？知道为什么他的体质变得那么奇怪吗？其实啊……”

“讲重点。”张晟寅冷飕飕地看着他。

卓壹一句话就哽在了喉咙处，半天才吐出来，“你会有儿子了。”

如果这是在动漫里，那么张晟寅的头顶上一定会出现闪电？黑线？等等奇怪的东西。

张晟寅被这一句话震惊到了。

张晟寅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了，是从多少年前开始，他就已经学会了波澜不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