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金山还是拿出自己的那套说法。

“好了。”季文清面无表情地打断还想要说什么的杨佑，目光平静，看不出喜怒。他用食指指尖敲了敲桌面，一下，两下。季文清抬头，说：“这件事情，等我家太子回来，会向民众解释清楚的。”

金山闻言立刻问：“陛下，您是不是应该立刻召回太子殿下？”

“他现今不在斯皮格尔，不过放心，过一两天就会回来了。”季文清笑眯眯地说道。

“这……”金山蹙眉，心中不解，太子没事离开斯皮格尔做什么？

“对了，我听说前天早晨金卿的人将帝都的流浪猫狗都抓走了？”季文清忽然问出一个让一众大臣都摸不清头脑的问题。

“是的。”金山不动如山，微微颔首，“最近帝都被抛弃的流浪猫狗越来越多，它们不但影响市容，而且身上带着病菌也很容易传染给人类，所以我的打算是将它们全部捉住，并且在打完疫苗后宰掉，赈济贫民区的贫民。”

在听到“宰掉”两个字时，季文清的眉心跳了一下，然后扭头看了眼杨佑。

杨佑立刻站起来质问道：“金山，赈济贫民是好事，但是难道我们龙国还出不起资助贫民的钱吗？为什么要用什么流浪猫狗的肉？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有什么计划，难道不应该事先和陛下，和我们通报吗？你擅自做决定，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杨佑的话算得上尖锐。

金山瞬间冷下脸，直直地盯着季文清，说：“陛下，杨佑其心可诛！臣完全是为了陛下着想，绝无二心！”

“金卿的忠心我自然看在眼里。”季文清勾唇，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带着点讽刺。

但金山就好像看不见一样，反而一副惶恐又感激的模样，说：“谢陛下厚爱！”

话音落下，席间一片寂静。

谁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金山与杨佑间的针锋相对，实则暗藏金山和皇家的争端。其他大臣自然选择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不过，帝后饲养的一只小狗出宫玩耍已经两天不曾回来，不知道金卿有没有见过？”季文清忽然问。

“陛下，这个问题臣怎么能回答吗？要知道，我派人抓的是流浪猫狗啊！”金山一脸无辜“说不定什么人不长眼没有看到那狗牌，误将欢欢抓走呢？”季文清眯起眼睛笑，“毕竟这个世界疯子和傻子不少，你说是不是？哦，欢欢就是皇后那只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