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lorisbar
周建江正送着吧里的客人,为了表示歉意,今晚的消费全部免单。
这会儿功夫,卢星毅和谢宇从卡座搬到高台,以便近距离围观人帅操作秀的小调酒师。
谢宇开玩笑:“调酒师,你调的这酒可真够烈的。”
卢星毅幸灾乐祸:“楼子怕也是生平第一次这么喝酒,老板的特殊服务?”
说着,他们自己都笑了。
两人话语轻慢,于驿川听了心情更不得好。他计算了今晚吧里的损失,刨去弄酒裕的成本,光安抚客人就是笔不菲的支出。
真追责起来,他要不卖身还债,要不等便宜老爸自投罗网给他赎身。
于驿川叹气,要是两个世界钱币相通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别低头,要掉了!”卢星毅突然道。
于驿川赶忙扶住头上的三角杯。
男人离开前将杯子摘下倒扣在他脑袋上,然后笑的轻淡道:“你敢把它拿下来试试。”
不开玩笑,他当时真感觉到了扑面的杀气。
身后响起脚步声,卢星毅笑得不行:“你偷穿了哪个小孩的衣服?可别给人绷大了。”
于驿川梗着脖子看去,男人穿着他的无袖卫衣,宽肩绷的衣服过于紧致,未干的黑发乖垂在额前,凭生出俊俏的少年感。
楼经行没理会卢星毅,见于驿川听话的顶着“尖角帽”,心中好笑,他将没让人收拾的酒杯推到于驿川面前。
七掺八掺的酒液变了色,是魔鬼的味道,于驿川拧着鼻子认命的端起来准备一口闷。
楼经行手指扣扣吧台,兴味道:“打包。”
于驿川:“……”
还以为要他以酒赔罪。
卢星毅有片刻的茫然,打包这俩字生来就不存在他们的词典里,他问:“你带这东西干嘛?”
楼经行眼角一瞥睡着的酒鬼:“不是要买醉吗,我替他买。”
卢星毅:“所以肖弘负责醉?”
他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