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哈哈哈……原来竟是如此……哈哈哈哈……我输的不冤,一点也不冤。”拍着桌子狂笑了好一会儿,裴景天悠然起身,手指用力板起裴烨霖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开口,“我的好父皇,其实让你不再无视我,很简单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试什么?

不等裴烨霖将问题问出口,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重重摔在了床中央,看着冷笑着扑过来的裴景天,裴烨霖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的确不在乎乱/伦,但前提条件是那个人必须是自己衷情的对像,更为重要的一点,他绝对不会雌伏在男人身下,可是显然,裴景天不会给他选择的机会。

直到下面从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苦,裴烨霖才知道,原来被一个讨厌的男人碰触,竟然会痛得人连活下去的欲/望都消失掉。

这就是报应吧?他的报应。

皇城外,慕清然悠悠然然往前走,跟在他身后的离渊满脑袋雾沙沙的眨巴眼睛,“慕清然,你为什么要告诉裴景天真相?又怎么知道裴景天看了信就会压倒裴烨霖?还有,爱爱很舒服,怎么会是惩罚?”原本以为和慕清然出来办事会有热闹看,谁知道结果一点也不好玩,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

慕清然没有回头,仍旧悠悠然然的往前走,“你不懂,只有伤害的欲/望,才是人世间最痛苦的惩罚。”裴烨霖让宁致远连伤了两世,不给自家人出口恶气,他怎么也舒心不了。

唉呀呀,原来自己是这么善心的一个人呢。(他坚决不承认自己不过是闲得无聊才顺手给宁致远出气的,更加坚决不承认自己有拿着这点子恩情逼着宁致远让出一天给自己,好让自己和莫离再多相处一天机会的心思,绝对不能承认。)

突然回头朝着离渊扬起一抹春风化雨般的微笑,慕清然整个人都似乎在闪着光。

离渊顿住脚步警惕性实足的抿紧嘴巴,慕清然又要做什么?他还有完没完了?

显然,一路上离渊被慕清然折腾的很惨,把单纯的离渊都给弄的草木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