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厅内的人虽多但却极奇怪异的静,人们都只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大大有别于外面热闹非凡的比赛大厅。
白衣少年带着近十人的保镖队伍穿过拥挤热闹的比赛大厅,进入地下中庭。
今天的他依然一身白,嘴角微绽如沐春风般的浅笑,举手投足间无不像极了那个曾经如玉般温润的男人。
在中庭的入口处,侍者有礼的上前询问他要邀请函,白衣少年将召集令拿出,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中庭。
少年进入便下意识的找寻,也不知他找到了没,最后似乎松了口气。
然而当他转身之时,蓦然面露恐惧和憎恨。
他身后的保镖见他异常,警惕的扫视着四周,在大厅角落的座位处看见一个样貌上不输自己雇主的少年,斜挨在一位冷傲孤高的男人身上,正举杯向自己的雇主示意。
保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少年身边那个冷傲孤高的男人绝非善类,如无必要绝对不要和他正面冲突。
白衣少年有些狼狈的收拾下表情,逃一样的朝角落那少年相反的方向走开。
人都喜欢拉帮结派,厅中早泾渭分明各成几派。
这时一看似德高望重的老者走上司仪台。
“咳咳,”龚成年清清喉咙,“我是迦楼罗门的龚成年,这次千门聚会将由我来主持。
召集令本就是他们迦楼罗门发的,由他们门人来主持也无可厚非。
龚成年继续,“刚才向接待处确认了下,除了八将,其他人都到了。”
底下很多年轻的,连八将是什么都不知道,低声的相互问着。
“没想到都已经过了八十年了,八将还不能摒弃前嫌,唉。”龚成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
“但就算没有八将,”龚成年蓦然顿挫有力的激昂,“我们八部众也依然能将千门传承发扬。”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在这静得有些微妙的厅里显得突兀。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只见角落中一漂亮少年正用力的鼓掌。
漂亮少年见大伙看他,很无奈的说:“才在学校里听过校长的动员誓师长篇,来这又听,不鼓掌我怕会睡着。”
顿时不少年轻人窃笑了起来,龚成年的笑脸也有些僵了。
“呵呵……”龚成年干笑,“是我啰嗦了。那我就直奔主题了。向我们迦楼罗门请求发出召集令的是天门,现在就有请天门的代表叙述他们发出请求的缘由。”
一位早已等候在司仪台边上的中年大叔上来接过龚成年的话筒。
“这些年各位同行也有所察觉了吧,”大叔说话很有魄力,“随着资讯的互通,世界各地的警方与赌场手中都共享了一份名单。致使我们摩呼罗迦门和乾闼婆门的不少同行被警方缉拿,而我们天门的人则被赌场驱逐。”
摩呼罗迦门同八将中的提将,擅长设局诈骗,这几年国外几宗巨额集资、融资诈骗案,都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而乾闼婆门里更有人把美女人计用到了政客们的身上,还牵涉上了违规收取政治献金问题。
都那么高调,不抓你们抓谁。
而至于天门被赌场驱逐。
也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赌场会有拒绝某部分人入场的权利?那是当地政府给予的权利,因为赌场是当地政府和人民的衣食父母,所以当地政府给予赌场这样自我保护的权利。
“时至今日,如果我们千门还这样各自为政,八将没落的今天就是我们八部众的明天。”
大叔一番长篇铿锵陈词,让许多人都有了危机感,私底下纷纷议论开来。
大叔的煽风点火也告一段落了,让底下的人都议论了一小会后才接着说,“所以我们现在需要一个能统合并领导我们千门的人,带领我们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