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从外套的口袋中摸出一个已经有些发黄的信封递给叶翰,没再多说什么,礼貌性的退开三步,等叶翰看信。
叶翰撕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眼,又看了看靳少才继续阅读信中的内容。
五分钟后,叶翰那满是岁月沧桑的脸上,闪过一阵似笑非笑。
那封信就成了碎屑,被他投向火堆里。
叶翰看看靳少,又看看在门口的段飞和洪律,突然语出惊人,“洪家小子,愿意当我徒弟吗?”
别说段飞和靳少了,就连洪律也吃惊不小。
“你先别急着回答我。虽然以这小子的无耻,”叶翰虽没指名道姓,但大伙都知道他说的段飞,“再加上你做他后盾,没谁奈何得了他,哪怕是‘换日’的传人,但是……”
叶翰顿了很久,“如果你成了我徒弟,‘换日’迟早是你的,然后你想怎么处置‘换日’就是你的事了。”
洪律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年。
“不用勉强自己,‘换日’的秘密我大体能猜出点来了。”说不想要是骗人的,但段飞更不想洪律为难。
洪律面上很平静,可那抓在段飞肩头的手,力道一再加重,当他再抬头看向叶翰,他的答案出现了,“好,我答应你。”
叶翰点点头,然后向他们挥挥手,“你妈妈……我是该会会她了。好了,你们走吧。”
洪老爷子头上顶了张铁树叶,刻意将段飞拉到一边,“你说这老家伙他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收老三做徒弟?是不是又想玩什么把戏?”
段飞也百思不得其解,再回头去找叶翰时,他已经走进了密林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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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高悬弯月一勾,月色清亮令依稀的星光黯然,却将房中不知疲倦纠缠着两人蒙上柔柔的光纱。
“律……啊……”不细听几乎听出是段飞的声音了,那最后的拉长声调几乎耗尽了段飞最后的一点气力,只留下犹如嘤咛般的点点残喘,“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噢……”
身上的男人俯首轻咬他一口,在他身上再印上湿亮的齿痕。
“不许说不要。”男人的声音大大异常于平时,在粗重的喘息映衬下显得深沉浑厚。
说完,就像是惩罚一样,驰骋的频率又加速了。
“啊……嗯……啊……”段飞只觉得犹如游走在云端般的不真实,但那畅快淋漓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切。
在如幻似真的疯狂中,他就只记得紧紧的抓住男人,无力却又一再贪婪的承受着男人的节奏。
随着节奏的一再加速,那积蓄在身体里的感觉几乎让他爆炸了,他只能再度恳求着男人放慢速度。
可洪律依然没有减缓速度,而攻势愈发了。
“律……太快了……我要出……来了……啊……”又是一声绵长的叫喊,在叫声中段飞再度释放出浓郁。
就算这样洪律还是没有放过他。
段飞无力,“小心……铁杵……磨……成针……歇息……会成不?”
“……”洪律一口咬上了段飞的肩头,“说,你以后都不会拿自己……来赌,哪怕是一根头发。”
透支了体力的段飞,本昏昏欲睡了,听到男人在颈窝含糊不清的低吼,所有的睡意都消散了。
原来洪律还在意着今天的赌局。
抬起酸软无力且一用力就不住发抖的手却触摸男人,却蓦然发现这个男人比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
这个男人在害怕。
这样的意识,让段飞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