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苍昌便很有兴趣,想认识这个男人。
但这个男人的戒备心很强,而且还有点神经质的草木皆兵,他稍微感觉不对就会逃。
后来接触多了,才慢慢的接纳了金苍昌,并告诉金苍昌他叫傅天缠。
金苍昌见傅天缠可怜又懂些赌术,就让父亲安排他到华克山庄做名荷官。
傅天缠为了答谢他,就告诉他十句口诀。
一年后,金苍昌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说他介绍的那人手脚不干净,准备处理了。
金苍昌十分清楚赌场所谓的处理是怎么回事,在这一年多的交往里,金苍昌觉得傅天缠不是那样的人,就急忙赶去救他。
可等金苍昌赶到时,傅天缠被一个神秘人接走了,而且听说那个神秘人来头不小,连华克山庄的都不敢开罪他。
后来金苍昌就再也没有傅天缠的消息了。
“你看清那个接傅天缠走的人了吗?”段飞问到。
金苍昌很迟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摇头了。
洪律又递一张洪二少的照片给他看,“是这个人吗?”
金苍昌这次是没有丝毫迟疑的摇头。
从金苍昌的叙述中,段飞可以肯定两件事。
第一,赌术口诀的确是天蚕教金苍昌的,但天蚕还是有所保留,并未将口诀的用法教给金苍昌。
可以正是这样,却令段飞对金苍昌刮目相看了,因为他竟然无师自通,并运用得宜。
第二,天蚕在被那个神秘人救之前,已经被现实的残酷磨去了棱角与雄心,安于现状了。
所以在被那个神秘人救走了之后,天蚕一定又经历了什么事,才让天蚕又有了改变。
段飞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有金苍昌这么一个能无师自通的天才,也许能解读那句“遇强则屈,借花献佛”的真正意思和用法。
顿时段飞看金苍昌的眼神都变了,就跟凹凸曼见到小怪兽了一样。
“灿灿仔,来,我们商量个事。”那调调怎么听怎么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味,听在金苍昌的耳朵里就成了,“小哥,来给我调戏一个。”
金苍昌吓得都快钻桌子底下去了,战战兢兢的,“我,丑。”
段飞一时还没想明白,他金苍昌美丑和他们要商量的事有神马关系,洪老爷子就替段飞接话了,“拉了灯,蒙了脸就都一样了。”
段飞:“……”
“我,爱,捋的。”金苍昌表明性取向。
洪老爷子还要说话,段飞赶紧捂住他嘴,安抚金苍昌,“就算你爱男的,也和我无关,”然后指指洪律,“老子可是有奸夫的人了。”
金苍昌:“……”
“我要和你商量的事是我们赌注,如果你赢了,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任何事,比如让我帮你把赌牌要回来都行。可别小看我,我的枕边小风吹得可是嗖嗖的好。”
说到这,段飞无意中看到洪律向他挑挑眉,小菊花突然又痛了。
段飞紧了紧菊花,“反之如果我赢了,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当然绝对不是伤天害理的事。”
金苍昌想了想,“好,像,我,亏,点。”看来不笨。
“等等,”一旁被忽略的洪老爷子不高兴了,“我和他还没决出胜负呢,他赢走了我红裤衩,我要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