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似在哭,似受伤了,似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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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洪律便马不停蹄的带段飞到国内最为权威的心血管医院就治。
最后确定了治疗方案,进行心脏支架手术。
那天在游艇上,洪律很生气,连M500都掏出来了。
在黑洞洞的枪口下,段飞不得不和他签订不平等条约。
就是要习惯他的存在,和他的吻。
刚开始只是蜻蜓点水式的亲吻也就算了,后就成了法式深吻,还是一日三餐外加宵夜的各亲一次,这还只是正餐不带零嘴的。
几天下来亲得嘴都肿了。
段飞边抱怨着,边收拾着自己的病房。
房门传来敲门声,不等段飞答应门就开了。
这么霸道的人除了堂堂洪帮三太子,没人了。
段飞也不敢强求了,最起码他还会敲门,没直接推门就算好的了。
“手术安排在九点。”
洪律似乎有点紧张,声音都不显清冽了。
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段飞回头,“我知道了。”
段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也害怕。
谁说死过一次的人就什么都不怕了,正是因为死过一次了,才知道什么是最珍贵的。
突然的缄默让两人都觉得抑制,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洪律只能用行动来表达。
薄唇覆上段飞的唇,没有丝毫犹豫的撬开他的唇齿,轻车熟路找到小舌纠缠。
虽然洪律的吻从不温柔,就像他的人一样的霸道,但段飞不可否认的喜欢他的吻,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上他的颈脖,让两人近些再近些。
糟糕,又没控制住。段飞暗呼不好,越来越不讨厌和这个男人的亲密了,甚至有点上瘾了。
“咳咳咳……”
一阵高低起伏杂乱无章的咳嗽,告知着他们有人来拜访了。
都老熟人,除了暂时回美国处理靳氏财团事宜的靳少,就连健老也坐着轮椅过来看他了。
洪老爷子代表他们说话了,“小子,别怕,我们都安排好了。墓地绝对是xxx墓园里最大的,保准你下去住得心宽体胖。”
段飞:“……”
“墓志铭什么的,也都想好了,就意思意思写个生的伟大,死得光荣。”
一分钟后,洪老爷子被洪律拎着出门。
可洪老爷子还没消停,“既然不喜欢这么庄重的,那就来点大众的,比如,想体验人鬼情未了的感觉吗?本鬼提供此项服务,有意者烧纸招魂,上班时间半夜三更。”
洪律眼角抽了抽,“……爸,我会将这句给你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