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洪老爷子答应的爽快。
“还有……”段飞将望向远处的目光收回,沉痛的指着他们玩了半天的军棋盘,“我可以容忍你两个军长,三个师长,六个团长,甚至是司令经常诈尸,但别给我弄个‘放长’出来行不。”
“呀?原来你知道啊!”洪老爷子一看,不好意思的一阵干笑,“写错字了,‘旅’怎么写成‘放’了?”
段飞:“……”
“其实当年王上千输得也不算冤吧。”洪老爷子拿出根雪茄点上,“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段飞微微吃了一惊,难道除了鬼手搬运术,还有别的千术能和偷天换日抗衡?
洪老爷子就像是听到了段飞的心中所想,“怎么说呢?叶翰就像是知道偷天换日的弱点一样,招招棍打七寸。”
这下段飞再也难掩惊讶,大叫着,“偷天换日除了不完整外,还有弱点?”
洪老爷子耸耸肩,“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怀疑叶翰也是千门中人,但他一直都没用过千术,所以无法证实。当年王上千十六把牌,把自己输得只剩下四指头和一条腿了,命也只剩下半条了。最后一把牌赌得就是他那半条命,我不忍心,就让淳老暗中出手帮他。”
说到这,洪老爷子深深的抽了口雪茄,“后来淳老才告诉我,叶翰不简单,竟然连他们曾家的鬼手搬运术都能有所防备,最后逼得淳老使用了鬼手搬运术的终极大技——五鬼搬运,才成功的将牌换了过来。”
段飞突然站了起来。
师父、偷天换日、洪爷、“人情”、洪律、赌牌、叶翰、弱点,段飞总觉得这几者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可他目前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们连上线。
“待会我就来还你裤衩六条。”段飞很莫名的说道。
洪老爷子低头看棋盘,“这盘我又输了吗?”
“老爷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容忍你两个军长,三个师长,六个团长,甚至是司令经常诈尸吗?”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挖光了你所有的地雷,你的军旗也早被我扛回家了。”
说完,段飞拍拍屁股走了,留洪老爷子在书房里呱呱大叫,“小崽子,别走,再来一盘。”
楼下,洪律和靳少在吧台前对饮。
见段飞下来,靳少向他举杯,“小非非,和老爷子谈得怎么样了?”
段飞一握细胳膊上的小拳头,“终于把半打红裤衩还给老爷子了。”
靳少一听激动了,“老爷子肯收回去?你是怎么做到的?”就连洪律似乎也竖起了耳朵来听。
“我和他下军棋,谁输谁就得红裤衩一条,老爷子输了六盘,正好半打。”
“好注意。”靳少卷起衣袖就想上楼找老爷子下棋,但在段飞的接下来的一句话后又蔫了。
“只要你有自信下得赢他两个军长,三个师长,六个团长,难计其数的排长和连长,工兵无限次复活和司令经常诈尸就没问题了。”
“……那我也可以耍赖不?”靳少试问。
段飞很肯定的告诉他,“可以,只要你敢和老爷子玩俄罗斯轮盘。”
靳少囧,“……那还是算了。”
洪律递给段飞一杯乳白色液体,段飞摇头,“我断奶很多年了。”
“是Baileys。”
“百利甜?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女士的一款酒?”段飞没想到。
Baileys的酒精含量只有百分之十七,而新鲜奶油占百分之五十,其中还有可可和威士忌,相当受女士欢迎的利口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