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无限番有上限的,三番就是六倍封顶称为爆胡,超过三番不再累计番数。
胖老头豪爽的说,“来摸位。”
将东南西北风四张牌打乱,每人摸一张,由摸到东的人决定位置,其他三家按东南西北的排序逆时针坐位。
胖老头高兴的拍拍手,“好嘞,坐好位,东风圈我先庄。”
胖老头的下家是靳少,对家是瘦老头,上家是段飞。
第一圈东风圈,胖老头做庄,如果这盘他胡牌或流局,他就会连庄,反之则轮到靳少做庄,跟着就是瘦老头,最后是段飞,四个人轮完做庄则东风圈完。
依次再起南风圈,西风圈和北风圈,东南西北风圈循环完,称之为“一圈”。
段飞摸来牌并不急着看,而是十分之谨慎的留意着桌上的牌,因为有老千在的牌局,一般第一盘都会流局,而有两副牌的自动麻将桌则会流局两盘。
流局几乎能把所有的牌都被摸一遍,这样便将所有牌都下了焊,就是做了自己熟悉的记号。
段飞也不去留意两个老头做的是什么记号,翻起牌随便摆了下做做样子。
胖老头第一个打的北风,轮到靳少他似乎有点犯难,迟疑了好一会才打出了个五筒,接着瘦老头也打了个北风。
段飞想都没想也打了个五筒,也不管手中还有四筒和六筒。
见五筒,靳少神情有些懊悔,好像在说早知道留五筒了,其他三家顿时明白靳少已经听牌了,缺将眼,就是少一对。
萧伯安就站在段飞的身后,见他这么打就有心想提醒打错了,却被一声很轻的沉吼给阻止了,“滚。”
段飞回头看看身后的两尊门神,伸手拍拍萧伯安,“放心吧,你先出去。”
萧伯安有些不甘,也有些不安,一步几回头的走了出去。
正当段飞以为洪律也会走开时,一阵微凉的气流夹着烟草的味道在他身边掀起,洪律竟然搬张椅子坐他身后。
回头,只见洪律一手持烟,烟雾缭绕间他的双眸越发的深沉了。
这会轮到靳少摸牌打牌,可他迟疑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打什么牌,“六筒。”
瘦老头跟他打六筒,靳少又一阵懊悔,胖老头就告诉他,“别后悔,如果不是你打六筒,他也不会打六筒的。”
段飞看下手里的牌,挑了张九万打出来,靳少很轻微的抿了抿嘴,由此判断他听万子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六十,而且在他接下来狂丢索和筒时就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他要的是万子。
胖瘦老头也看出来,为了让这盘流局肯定不会打万子了,就一直在打索和筒。
段飞就偏要打万子,当一万打出来时,终于听到靳少大喊:“胡。”
胖老头有些不快了,对段飞说:“他猛丢筒子和索子,就知道他听的是万子了,你还打万子有毛病啊。”
段飞不以为意而且还很谦虚的连连点头说记住了。
可这时瘦老头说话了,“靳少你诈胡。”
段飞很囧,点炮还有钱入账的经历他还第一次。
靳少还一脸的莫名其妙,“哪里诈胡了?”
“广东麻将鸡平胡是没有七小对的。”段飞提醒他。
“诶?!都是你。”靳少瞪着洪律,“平时老是跟我玩什么推倒胡,害我都忘了。”
洪律深深吸了口气,很悠然的说:“我的错,以从小我数星星你数月亮的智商,我怎么能忘了提醒你。”
“你说谎,”靳少跳起来捍卫自己的智商,“你歪曲事实,混淆视听,我明明数的是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