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顺所有人PASS,最后段飞把三个3摆出来时,靳少和洪二少都惊呼了出来,“四个3你竟然拆开来打。”
段飞脸色有些苍白,轻捂住胸口,“不这样打怎么让靳少和二少输三倍,让三少输四倍。”
“啪啪啪”,靳少站起来给段飞鼓掌,“小非非好厉害。”
洪律掐灭了手中的烟,撕了张支票扔桌上,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走吧。”他的声音清冽,犹如炎炎夏日里山涧的一溪泉水。
说完洪律拿起椅背上的风衣迈开大步走了。
靳少紧跟其后,但还是抽空回头给了段飞一个飞吻。
洪大少虽然很不爽,但还是和洪二少一起离开了。
当房里只剩下段飞和萧伯安时,段飞这才颤颤的摸出药吃下一颗,在沙发上歇息了半天才缓了过来。
“小非,对不起。”萧伯安抱歉的说。
段飞闭着眼靠在他身上,“你知道吗?我师父的晚年几乎不能自理。他的右手只剩下大拇指和小拇指,左手也只有无名指和小拇指,一条腿没根被砍,不能人道,一天到晚得挂着个尿袋。”他说这话时很平静,没有任何责怪萧伯安的意思。
虽然段飞的意思没明说,但萧伯安听懂了。
而此时在一疾驰的车队中,一辆奔驰稍显不同,车上乘坐的两个男人各有千秋,但都不难看出皆是人上人。
“对最后一局牌有什么想法?”靳少弹弹衣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能做到,”洪律过了很久才回话,“在发第一局牌时,就已经计算好三十局牌后每家最后得分,而且要让得分相差无几?”
靳少一愣,“那怎么可能。”
洪律微微望向窗外飞驰着倒退的夜景,“可他却做到了。”
“他?”靳少眉宇微蹙,“你是说小非?”
“如果不是最后一局,最后的赢家是我,但优势非常小。”洪律的清冽的声音蓦然低沉了几分。
每当思考问题时,靳少总下意识的两指轻捏下巴,“你碰他前,就查过这孩子了吧。”
洪律丢给他一个文件袋,靳少打开掉出一堆的照片。
“成长背景很干净,很普通。”边翻看边说,“可你也有够禽兽的,明知这孩子心脏不好还上人家。”
靳少拿起其中的一张照片仔细的研究了半天,“总感觉这照片上的萧亦非,和本人有些不同。”
洪律看向他手中的照片,黑眸似是化作了黑洞,吞噬了所有的光芒。
“有趣,”靳少一弹照片,“明晚我再来玩。你来不来?”
洪律已经移开了视线,点了支烟,没回他的话。
晚上,段飞和萧伯安两个人同挤一张床上。
萧伯安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段飞,“小非,那副牌真的要那样打才能炒三家吗?”
“嗯,”段飞扯了下被子翻了个身,声音有点惺忪了。
萧伯安有些不确定的问:“难道其他三家都有四带一的?”
段飞打了个呵欠,“洪二少的手上有四张9,靳少手上有四张10,三太子手上有四张Q。”
“你怎么知道?”萧伯安惊讶的跳坐了起来。
“我发的牌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