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咏夜轻轻的扯了扯嘴角,微笑着点了点头。
安抚性的亲了亲司空咏夜冰凉的额头,司空炎琉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
从龙床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褐色的小瓶子,司空炎琉从中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在手心上,抹向司空咏夜后穴处。
没有耐心再多做润滑工作,司空炎琉匆匆在自己坚挺的分身上涂抹了分量很大的润滑液,然后缓缓进入了司空咏夜后穴里面。
后穴传来的剧痛让司空咏夜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却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只得虚弱的开口恳求道:“父~父皇,咏夜好痛。”
司空炎琉自然也是心痛不已,可是却不敢再浪费一点时间,不管不顾司空咏夜那一脸痛苦的表情和虚弱的哀求,硬下心肠向前推进着。
依据司空炎笙的说法,这种蛊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那就是和人交欢。
在听到这个说法时,司空炎琉起初还是半信半疑,认为司空炎笙在敷衍他。
可是对于他的质疑,司空炎笙却一直都是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非常第定说他没有说谎,如果司空炎琉不相信他,那他也没办法。
虽然那人一直都是信誓旦旦,但是无论司空炎琉怎么追问,他也不肯多说什么,一脸神秘的模样,直把司空炎琉气的差点吐血,可是却也无可奈何。
哎………司空炎琉长长叹了口气,想起当时的场面就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将那人捉出来碎尸万段。
只是想归想,司空炎琉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他已经亏欠那人太多,不能再继时伤害他了,况且那人应该也没几天的生命了吧,也算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了吧。
唯今之计,也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咏夜,忍着点,父皇要开始了。”
双手握著司空咏夜瘦长而结实的腰,司空炎琉开始缓缓挺动起腰部。
“唔~父皇~痛~好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司空咏夜便感觉后穴如同正在被一柄火热的刺刀刺穿,忍不住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