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他们已经进入到那处被三人包围的狭小地段。他们一行七人,是两个宗门的弟子。
虽然有人警惕,可其他人并不都像他,只是当他发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想退也已经晚了。
几根从木藤破土而出,汇织成网将其中几名弟子网住,古怪的是,这木藤上还缠绕着一根浅金色的东西。
谢必泽的灵根,是金,那浅金色的便是软化的金铁,当木藤将那几名弟子困住后,那浅金色的金铁也已经变成了暗金色。
金克木,可当这两种属性组合起来,那就真是难缠了,木藤还好,可烧可砍,可金铁就不行了,那些金铁紧缠在身上,想烧怕是得把自己烫到。
七人中,只有三人躲开了那些藤条。
而暗中蛰伏的穆,陆,谢三人已经迅速从一旁窜出,对着那还有些混乱的三人袭击而去。
他们虽然躲开了那木藤的缠绕,但一时间还有些手忙脚乱。而那被缠住的四人,还没有从金铁中挣脱出来。
只是他们先机占尽,已成定局。
每个玉牌上都有禁制,所以这些玉牌是无法收入空间的。
三人收割完战利品,也不多为难他们,毕竟这场比试只限时间,只要时间未到,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也会面对其他人的围追堵截。
有些避得开,有些避无可避,只能处处小心。
戚遥遭遇的,也是埋伏。
对方人数比他们多,只不过这些个人,也奈何不了他们,他们的状况也只是有些狼狈而已。
他们这一方的人,修为都不错,在外经验虽说不上丰富,只算是适应快的,再有戚遥坐镇,也没自乱阵脚。
早前他已经吩咐过不能下死手,所以他们下手也有分寸,不会重伤那些人。
只是不过片刻,对面的弟子却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嚎,戚遥发觉不对,转过头去,见是那位时常漠视他命令的同门下的狠手,心下微恼。
“寒钊洵!”
“怎么?我又没打死人。”寒钊洵冷笑道。
“苍罄宗当真如此猖狂?”
那些弟子看着戚遥,也是有些怒了。
“不然你当这是游戏?”那些弟子退离了他的攻击范围,寒钊洵这才停下手,讥讽道:
“技不如人还要给我们扣上猖狂的帽子?”
那几名被他打的弟子,最少也得骨折,严重的没几天是好不了的。
剩余的几名弟子被他这句话气的脸色铁青,不知如何作答。
“够了!”
戚遥低斥一声,继而转头丢给他们疗伤丹药,谦和道:“今日是你们先埋伏于我们,寒钊洵下手失了分寸,我此次也不夺你们的玉牌,这疗伤丹你们拿着,好自为之,走吧。”
他是戚不归的儿子,他要维护的,是这身后的苍罄宗。
寒钊洵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但是有一点他说的没错,这不是游戏。
面对戚遥的说辞,是个坑,他们不得不跳的坑,且的确是他们技不如人。戚遥的实力和身份摆在那,如此已经是给他们台阶下,他们再多做纠缠,就显得有些无理取闹,刻意而为了。
“我们走。”
领队的弟子咬咬牙,和那几名负伤的弟子上前扶起重伤的几人,跌跌撞撞的没入林中。
“再有下次,回去后便让你到避喧峰禁闭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