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天气很冷么?”窦太皇太后问道。
“冷,在外面吐口唾沫,还没落到地上,就变成了冰块儿。”燕铭夸张的笑道。
窦太皇太后指了一下燕铭说道:“你这小猴子,就会信口雌黄。”
“是真的。给老太后说一个真事儿。刚去东北那会儿,大家都不知道天气有多冷。一个士兵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帽子。结果您猜怎么着?”燕铭说道。
“难不成脑袋冻了?”窦太皇太后笑道。
“倒是没那么严重,不过也差不多。他啊,一出去就感觉两个耳朵麻木了。然后用手一摸,竟然把两个耳朵给掰了下来。”燕铭夸张的说着。
“啊!这是为何?”老太后睁大了眼睛。
“天太冷,把耳朵冻硬了,微微一用力,就掰了下来。”燕铭笑道。
“那可如何是好?”窦太皇太后问。
“其实啊,在北方冻了耳朵什么的,用雪搓搓,缓缓就好了。可不能骤冷骤热呢。”
燕铭又捡着北方不常见的事儿说了一些,窦太皇太后在他幽默的语言之中,笑得前仰后合,精神状态似乎也好了很多。
“皇祖母,您哪,就应该多高兴高兴。身子骨儿慢慢儿就好起来了。”燕铭说道。
“老啦,和文皇帝景皇帝相比,哀家,算是活的长的呢。”窦太皇太后对生死倒是看得很淡。???
老太太好久没有这么高兴,竟然要叫人来一场麻将。
燕铭和刘彻知道她是心情好,才显得精神一些。这样的时候不宜过度劳累,倒是该休息了。
羊公公也说老太后该休息。
窦太皇太后这才作罢。不过非要燕铭等她一起吃晚饭。
一个下午的闲暇时光,燕铭絮絮叨叨的给老太太讲述在东北怎么教人汉话,怎么建造房屋。搭建火炕。
直到吃过了晚饭,窦太皇太后有些乏累,燕铭和刘彻这才告辞离开。
从长乐宫出来,刘彻让燕铭到未央宫,想要彻夜聊天。
燕铭想了一下,还是婉拒了刘彻的要求。
他们现在都是二十多岁的人,这个时候夜宿皇宫,好说不好听。若是被有心人抓住不放,说不定还会落下口实。
“臣还是到东市老房子中住一宿吧。”燕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