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朝他笑了笑。

比如——

洁白的双手被铐在床柱,眼睛被蒙起来。

门窗都被锁死,没有逃走的通道。

……黑色床单大概很衬他的肤色吧?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我是疯子,没什么好怕的,”不知危险的白星河说得无所谓,“好饿,我订外卖了,你要不要夜宵?”

谢深回了神:“不了。”

于是白星河吃了一份独食。

期间电视机叽里呱啦,说了很多娱乐圈新闻。

谢深出了一趟门,带回来一箱子很沉的东西。

他拿出来一副金属手铐,又丢进去了:“我觉得没必要,反锁大门之后你也出不去。”

“我在家的时候有必要铐上,万一他发疯攻击你之类的。”白星河设想了一堆糟糕事件。

箱子里还有很长的铁链,两根手指那么粗,和手铐可以挂在一起。

另一副是脚镣,短且重,看上去很实用。

“这个怎么样?”这些东西很新鲜,他近乎当成玩具了。

谢深看着他开开心心戴上脚镣,欲言又止。

白皙纤细的脚腕挂上沉重的镣铐,是笼中鸟的刑具,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每走一步都在颤抖啜泣。

此处应有滴蜡。

……真的很危险。

“太重了吧,而且链子好短迈不开腿。”白星河拖着脚镣蹦跳,像只兔子。

谢深的内心极度泛黄暴力、飘忽不定,尽管如此仍若无其事找出钥匙解脚镣:“快去洗澡睡觉吧。”

锁住白星河的房门之后,两人都松了口气,尽管原因不尽相同。

第一晚无事发生,卷毛男没有出现。

白星河一大早就醒了,咬着牙刷抓住出门上班的谢深:“你记得把钥匙带走啊。”

“知道,中午你自己做饭,我晚上回来。有事打电话,或者报警。”谢深宛如叮嘱不省心家属的丈夫。

谢深是把门锁上了,但白星河仍意犹未尽。

他就像在挑衅卷毛男一样,试图通过禁锢方式逼对方出现。

不过戴上脚镣半天有余,卷毛依然不见踪影。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

傍晚的时候,门上有了动静。

是谢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