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头疼……

不该疼的地方也很痛。

腰酸……

怎么回事啊。

与天花板深情凝视了三十秒,白星河缓慢地在脑海中回放起了昨晚的激情play。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可能!

“醒了?”

男人……准确来说是一夜情炮友的声音,从窗边传来。

窗户开了一半,身材高挑的男人倚在那儿抽烟,烟雾满溢得像一片云。

他眉目陌生且锋利,气质不太和善,语气也冷淡之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这态度实在不像个炮友。

虽然白星河不知道炮友之间是不是应该亲昵亲密,不过看见对方恨不能马上穿裤子走人的感觉还是怪怪的。

难道昨晚很糟糕吗?

“……你走吧。”

白星河困惑地挠了下脑袋。

炮友没再说什么。

他捡起地上白星河彩色格子的睡衣放在床尾,又穿上外套踱步离开。

男人身高腿长背影很帅,就是走得太快让人怀疑是否急着上班。

不过这不是重点。

白星河爬起来洗澡做饭。

一夜剧烈运动之后,他饿得头晕眼花。

他刚把粥烫熟了,端了碗准备飞快吃掉,忽然边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也对着他的一锅米粥望眼欲穿。

“……你谁?”

“我?我是你室友啊。”这个男人一头卷毛,二十来岁的模样却气质老成沧桑,身上穿着彩色格子睡衣,大概也是刚睡醒。

白星河后知后觉地一惊,昨晚春天的故事不会被室友全程旁听了吧?

他非常尴尬,狠狠把这事甩在一边,热情邀请室友品尝米粥。

还好,室友没有说什么令人窒息的话,一碗粥喝完就走了。

白星河不知道室友姓甚名谁,只发现他住在隔壁房间。

这是一套位于市郊的一厅二室小户型公寓,房东的电话躺在他通讯录里,室友的联系方式反而遍寻不得。

除此之外他还找到了自己的学生证和休学证明。没有任何工作的迹象,看来他这个角色是一位家里蹲。

白星河手痒搓了两把拳皇,又看了看电视了解基本情况,眨眼就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