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将夜墨染抱了起来,直接去了医院。
夜墨染说不想呆在医院里,所以打完针方锦就带着他回家了。
夜墨染一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吃。
方锦隔一会儿就将东西热一下,怕他随时饿了想吃了。
就这么守了他一天一夜,也几乎是什么都没吃。
夜墨染好些了就吃几口东西,剩下的方锦会全部吃掉,然后再给他做新鲜的。
夜墨染胃疼,就不想开口说话,方锦更是不会主动说话。
只是夜墨染哪怕一个小小的蹙眉,方锦就会额头抽跳一下。
夜墨染看着坐在床上的人,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胃部。
热水袋子温度要么太热,要么久一点就冷了。
所以方锦恒温的手掌最舒服了。
方锦就这么放着,哪怕那姿势他并不舒服,有些酸麻,但他依旧没有动一下。
夜墨染大概也知道方锦那姿势不舒服,就拉着他躺下来了。
方锦任夜墨染枕着他的手臂躺着,一只手一直放到夜墨染的身上帮他暖着。
夜墨染刚刚睡着,就被一阵门铃吵醒。
方锦微眯了下眼睛,轻轻抽出手臂下去开门。
来人正是夜礼,夜墨染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