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可没有坏处,”他俯身亲吻危云白的额头,“爬过三林山只需七日,到了西胡再费两日,我们很快就要到了。”
“正好,让你去见识见识我的国度。”
!
什么?!
系统震惊的无以复加,“云白,云白,乌力措说西胡是他的国家!”
什么意思?
他是西胡的人,还是西胡是他的东西……?
可惜陷入沉睡的危云白什么也听不见。
乌力措等待着外面收拾残余,“每日你只需等药效过去再用些饭,连睡上九日便好。”
他安慰着听不见的危云白,“放心,本王会好好照顾你,你只是掉上一根头发本王就心疼的不得了,如若你瘦上一点肉,本王就十倍割给你。”
“见不得你受上一丁点的苦,谁让我这么疼爱你。”
外面清点好人数,连忙过来同乌力措汇报,“大王,我们没有伤亡,车呼的人只逃走了三个,包括您放走的那一个。”
“还有大昭公主,她也被车呼的人带走了。”
“好。”
乌力措回道:“给我纸笔。”
哈赖递过来笔墨纸砚,又犹豫道:“大王,危大人是不是也该醒了?”
乌力措点点头,“快了,莫约一刻钟的时间。”
“那属下去准备吃食。”
“去吧。”
这是要写给西胡的信,只有两个字,“速回。”
字体龙飞凤舞,那一撇简直要飞出纸外,木里耳同巴吉还在,“大王,是否让他去捉拿车呼?能给车呼来个突如其来。”
“不够,”乌力措将信折起,“本王要让他恐惧,再让他满怀希望的时候将他打入地狱。”
“西胡知道本王的想法,他会给予车呼最好的诚意,然后——就是本王出现的时候了。”
事情尘埃落定,车呼只是跳梁小丑,之后的大昭才是上好的佳肴。
哈赖带着人端来烤肉,打到的猎物身上最嫩的地方都在这里,“我还备了酒!难得人这么齐,一起好好喝一通!”
乌力措脸上收敛,神情放松些许,转身来到车厢前,“危云白。”
车上的人一动不动,还在沉睡之中。
乌力措唇角勾起,这个药效他最为熟悉,最晚这会也该苏醒,“危云白,我的阏氏,你在跟我发脾气?”
“快马加鞭,接下来的路程十分辛苦,与其受这种苦,窝在本王怀里乖乖睡觉多好?”
危云白还是不应声,也不知道是在装睡还是没有苏醒。
乌力措皱眉上了马车,捏着危云白的下巴,他还在睡着,呼吸绵长,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趋势。
——可是乌力措下的剂量极小。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哈赖,把大夫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