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你怎么了?”
比他还像个神经病。
岸边躺着的尸体是刚刚还活着的族人,乌力措回神,怒气升腾,“车呼!”
这么恶心人的手法,只有车呼才干的出来。
大意了!
他沉重的合上被暗杀的同族士兵的眼睛,“我会为你们报仇。”
杀意加上长久的仇恨,车呼……
我必杀你!
这处距离北戎族地偏远,只剩下一匹马,可也无法载人。
乌力措狂奔到处寻找危云白,已经让马匹到了极限。
夜晚的草原危险的很,特别是没有遮掩的草原,这通常是大型食肉动物展示速度的舞台,乌力措一手牵着马,一手攥着危云白,生怕手里这人又会转眼不见。
像小孩子一样被牵着走,危云白看着握住自己的手,他同乌力措是两个肤色,颜色深一些的那只手大且有力,骨节突出,粗粝的质感清清楚楚。
“系统,”危云白皱眉,“他的手比我大。”
系统,“……他还比你高。”
危云白皱的更狠了,随即想通了,轻松下来,“没关系,这些不重要。”
系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好奇的接话:“那什么才算重要?”
“我会上了他,只有这个是最重要的。”
“……”系统被震惊了,“你玩真的?”
危云白挑眉,似笑非笑,意味深长,“这是他要付出的代价,他每逼我一次,我都在想该怎么艹哭他。”
“……每一次你都记了下来?”
危云白低调的点头,“当然。”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吧!
乌力措对草原地形熟悉的很,在天色开始昏暗之前,成功找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
尸体身上的水囊,还有散乱的箭,死去的那几位北戎人无法带走,时间已经不够,连埋都没法埋,只能看着秃鹫在空中盘旋,还会有食腐动物闻讯而来。
无能为力。
乌力措半蹲在地上点燃柴火,绷起来的背后弧线流畅优美。
屈起的长腿,起起伏伏的肌肉,劲瘦的腰肢微微晃动,屁股上鼓起来的肉一定弹性满满。
火被点燃,他的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
危云白坐在一旁,低头看着地上属于乌力措的影子。
脚尖的位置正是他腰部的倒影。
危云白脚缓缓碾地。
套用乌力措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