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何谨麻利的提着食盒跑去厨房,
秋缘回到房间继续躺着,他现在全身是伤,这会儿一下下的疼着,出书房里出来的时候疼,要人扛出来自然是有秋缘装的成分,可是也是很疼的,秋河还是很有分寸的,打疼,可是不至于打伤了筋骨。
秋缘趴在床上,正闭目养神时,又有人进房间来了,一进门就咯咯的笑了,“呦,三弟,现在怎么样?叫你皮,这会儿被打了吧,以后可不好了吧!”
来的人是秋缘的嫡姐,秋兰,秋家唯一的嫡小姐,与秋缘同岁,不过才秋缘大三个月,年十七,因为家里人宠着,挑选夫婿,那是千挑万选,怎么看都不适合,于是就留到现在,因为和秋缘两个人年纪差不多,所以玩得特别好,这不,一听见秋缘被打了,就忙跑开看看了,虽然幸灾乐祸的成分更大一些。
秋缘苦哈着脸,“阿姐,你也来取笑我啊,”
“哪儿能呀,我这不是来关心你吗,我还带了伤药,特好用,待会儿你让何谨给你用上,”秋兰清秀可人,颇有些小家碧玉之感,一笑就露出浅浅迷人的酒窝,“你呀,竟然还把夫子的衣服给烧了,这下子你可在洛城出名咯,三弟呀,你怎么这么笨呢,就算你讨厌胡夫子也不能怎么干,小心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不过好在这是爹爹和大哥已经给你摆平了,爹怎么会不罚你呢,以后呀,你要是不喜欢胡夫子,就给找个没人的地方,给他套麻袋,痛揍一顿就行了,可不能这么办,知道吗?”
秋缘苦笑,十分委屈的说道,“阿姐,我真的没有这么想的,我就是在玩那个西洋来的放大镜而已,谁想到那个会着火呀,我冤枉呀!”
“那你是真冤的,”秋兰坐到床边,有些心疼的说道,“对了,我听说爹爹让给你看病的大夫在药里头放了好几两的黄连呢,”
“啊!不是吧!太狠了吧!”秋缘瞪大了眼睛,不敢致信,老爹竟然还用了用上这种手段,“阿姐,救我!”
秋兰轻笑,“放心吧,我呀,特意让熬药的人,把黄连挑了出来了,”
秋缘从小不喜欢太甜太苦的东西,喝药就很不乐意,还往里头加黄连,喝苦成什么样,一听秋兰已经让人把黄连给挑走了,秋缘就松了一口气,“多谢阿姐了,”
秋兰笑道,“别忙着谢,好好养伤吧,明天开始,你就要带伤去书房抄书了,就今天好好休息吧你,而且,爹爹让我来看着你,不能让你偷懒,还有,爹已经吩咐了,在他没有回来之前,府中不能给你支一两银子呢,你要过苦日子了呦,”
“不是吧,太狠了吧!这还是我亲爹吗?”秋缘低声嘀咕,眸光扫过床头里边放的一个包裹,估计大哥是料到了爹会来这一手,所以给他送来银两的?
秋兰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秋缘摇头,笑得一脸的讨好,眼睛亮亮的,“没什么,对了阿姐,你能不能稍微手下留情啊,你看我现在还受着伤呢,明天能不能不去抄书?阿姐,我的好姐姐!”
秋兰斜睨了一眼秋缘,“我可不敢违背爹的吩咐,你还是乖乖的,拿出该有的态度出来,别作妖了,”
“别呀!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