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扑哧一口笑了出来,耸起的肩膀塌下去,但是他面带微笑,微微抬起下巴收起小腹,走了一个来回。
安诺拍了拍手:“很不错,就这样。明天会教你跳舞。”
云岫看起来自信了许多,学着路斐特挑眉:“什么舞曲?”
路斐特走过来,伸出食指点住云岫耸起的眉头,“不要学我,这不是个好习惯。圆舞曲,一个很古老的曲步,并不复杂,你会学会的。现在下楼休息吧,或者留在三楼看一会儿书。”
云岫:“可以借用你的藏书?我听说,纸质的藏书都很稀有。”
路斐特转过头,云岫比安诺现在还要矮,只比路斐特肩膀高一点点:“记住我说的话,钱这玩意儿就是个屁!”
云岫愣了愣,带着些茫然的点头,但路斐特知道,面前的男孩儿记住了他的话。
云岫离开,空中花园只剩下了安诺和路斐特。
安诺今天穿得及其宽松,宽T恤、蓝色沙滩裤、脚上是木制凉拖,路斐特看着安诺露出的小腿,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不自然道:“你现在真悠闲。”
安诺在花园的藤椅上坐下,给路斐特倒了杯水:“你要是嫌麻烦,可以启动哈得斯的粒子爆炸,一了百了。”
路斐特笑着坐下来,接过那杯水道:“也成,刚好我们两个一起做亡命的鸳鸯。”
安诺淡笑:“你才是鸟人!”
路斐特哈哈大笑,面前的安诺真实而活得有滋有味,他不是冰冷的尸体,也不是路斐特脑海中的妄念,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安诺:“有什么消息?”
路斐特喝了口水:“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丹尼尔对这门婚事很反感,他现在快疯了,要不是卡迪拉拦着,他真能去砍了加纳也说不定。坏消息是,联合国一向中庸的立场改变了,他们克扣了军部今年百分之四十的预报军费,20名联合国各部首长几乎站在了同一条战线,宗教参议院告诉我,不久之后联合固会选举出第一届的首长主席。”
空中花园中长满深绿色的藤蔓植物,安诺就静静的坐在几朵牵牛花下面,垂眸听着路斐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