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孟云身后的灵心飞沙链朝着野兽扑了过去,就如两条快速移动的金蛇一般,毫不留情的盘上了野兽。
之前还气势汹汹的野兽,被灵心飞沙链五花大绑,就像一只小虫子一般,而它挣扎的样子,就像虫子的蠕动一般,带着说不出的可笑。
眼前野兽的模样实在是好笑,之前嚣张的模样淡然无存,就在就像舞台之上被提线的木偶一般,真是可笑与滑稽。
看着孟云臻轻轻松松将野兽制服,司忆霜整个人都呆住了,她难以置信的看向孟云臻,似乎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她徐徐的朝着孟云臻走了过来,似乎想要确定一点什么一般,她的目光不时的落在那野兽的身上,然后又看了看孟云臻,一副还在梦中没有清醒过来的样子。
即便制服了野兽,孟云臻的脸色也不见好转,他的目光落在司忆霜的身上,歉意道:“小师妹,我来晚了。”
孟云臻的目光落在司忆霜的手臂上,看着对方手臂上的伤口,孟云臻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孟云臻从空间戒指之中,拿出了一个药瓶来,将里面的药粉撒在司忆霜的手臂上。
而司忆霜的手臂立马止住了鲜血,并且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复着。
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司忆霜被惊艳到了,她的目光落在孟云臻的身上,看着可靠稳重的师兄,在这一刻她充分的感受到她与师兄之间的差距了。
“不是的——”司忆霜张开唇,带着点急切的说道,她慌慌张张的扯住了孟云臻的衣角,似乎想要说一点什么。
唇上的伤口因为她的行为再次拉扯到,唇上传来的刺痛,比不上心中的焦虑,司忆霜的目光落在孟云臻的身上,翠绿色的眼眸说不出的专注和认真,她道:“不是师兄的错...多亏是师兄才对......”
司忆霜紧紧的拽着孟云臻的衣角,她努力想要说一点什么,想要让自己表达的更加清楚一点,但是混沌的大脑却让她组织不出语言来,让她表达不出她现在的心情来。
看着努力想要说一点什么的司忆霜,孟云臻一时之间愣住,他的目光落在司忆霜的身上。
而司忆霜的手拽着衣角,她无意识的晃动着衣角,脸上满是急切的表情,想要表达一点什么,但是却说不出来,这样没用的自己,让她不由流下眼泪来。
她的眼泪缓缓的流下来,也许是为自己的没用而难过,有或者是因为之前的畏惧和害怕,她的泪水含义太过于多,她此刻异常需要发泄,所以她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司忆霜拼命的抹着眼泪,她并不想再孟云臻面前哭鼻子,这是很丢脸的事情,这样狼狈丑陋的模样。
司忆霜清楚自己的长相,也知道自己哭的样子是又多难看,她努力的想要止住眼泪,想要保住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孟云臻看着眼前哭鼻子的司忆霜,看着这样的小师妹,他忽然心软了。
他缓缓的伸出双手来,慢慢虚抱着司忆霜,而司忆霜只是抹着眼泪,并没有拒绝他的靠近。
在确定司忆霜并没有拒绝之后,孟云臻给了司忆霜一个拥抱,让对方在自己怀中静静的哭泣着。
“想哭就哭吧,哭完明天可就不能哭鼻子了。”孟云臻温和的说道,茶褐色的眼眸温柔的看向怀中的人,就像父亲看着自己那哭鼻子的小女儿一般。
司忆霜紧紧的拽着孟云臻的衣服,在对方的安慰之下,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了,黄豆一般大小的眼泪滚落下来,似乎要将以前的眼泪全部哭出来一般。
人,总是在被安慰以后,变的更加委屈易哭,仿佛找到了安慰与发泄口一般。
司忆霜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对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其实她只是希望得到他人的认可而已,想要得到父亲的认可而已,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得到对方的认可的,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她是可耻的存在。
司忆霜的泪水滚落着,无声的哭泣着。
孟云臻看着哭红脸的司忆霜,他的目光看向了某个地方,看着那一抹银白色,他的眼眸划过了一丝迷茫。
司忆霜的资质不错,但是真的要说的话,也只能算优秀的存在,并不是什么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更不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孟云臻将视线落在司忆霜的身上,看着平凡的司忆霜,真要说不同估计就是脸上多了一个巨大的胎记,除此之外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想到之前看见的身影,细想一想也感觉正常,对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孟云臻看着天上银色的月亮,他缓缓的张开嘴来,无声吐出了那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