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洲陶醉了一会儿,终究因为刚出院精力有限,抵不过困意睡着了,迷迷糊糊似乎梦到了点以前的事,又和记忆里的场景有些不同。
问题少年洲跟社会青年打架,光荣负伤,成功引起二哥的关注,二哥把他从医院拎回家,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冷着脸数落:“没那个本事就不要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你以为你不怕挨揍,揪着他们领头的往死里打就能震慑他们?亏得他们只是一帮小混混,要换成厉害点的对手,在绝对实力面前,你这点计谋就跟过家家一样!”
哎哎哎!不对不对不对!剧本不是这样的!
二哥你明明就是简单挽了下袖子啊,就小气吧啦地露了两截手臂好吗!现在这么奔放地解扣子脱衣服是要闹哪样啊!我要流鼻血了快住手!
二哥没有住手,不仅脱了衬衫,还非常豪爽地脱了裤子,少年洲连退数步贴到墙上,脸红心跳气喘,摆出一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凌然架势,眼神却不由自主溜号,悄悄打量二哥最后一块遮羞布下面蛰伏着的某样不可描述的器官。
下一刻,二哥手指勾在内裤边沿,陡然往下一拉,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没了。
啊啊啊啊啊救命!你不要乱来!我还未成年!
少年洲发出无声的呐喊,抬手遮脸,指缝稀疏,双目圆睁:“二哥你干嘛?!”
快说“干你”,快说快说!
赤果果的二哥面无表情,浑身上下充满禁欲气息:“揍你。”
少年洲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下一刻就被二哥扛起来摔在了柔软的巨大床垫上。
不对!剧本还是不对!二哥你不应该等我伤好之后把我拉到健身房教我打架的吗?现在把刚刚包扎完伤口的伤员扔床上是怎么回事?
二哥抬脚上床,撑着手臂伏在他上方,将他笼在阴影之下,目光幽深,嗓音低沉:“你欠教训,我揍你一顿你就老实了。”
少年洲一脸痴呆:“怎么揍?”
“这样……”二哥突然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气息加重,“先咬你一口。”
话落,少年洲的唇舌就被狠狠纠缠住,他惊得瞪大双眼。
一通令人窒息的深吻过后,二哥含着他的唇,滚烫的掌心游移到臀后,一手托起他的屁股,另一手极其暧昧地拍了一掌,口中含混不清道:“再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