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舟在考虑究竟是把拼音融合到青州当地方言还是直接在青州推广官话这两条选择中权衡许久,考虑到自家男人的野心,最后还是决定推广官话。
古代的官话和现代的普通话有很大区别,好在薛云舟穿过来就已经点亮了语言技能,做个古今翻译还是没有问题的,经过一段时间的伏案工作,他总算将汉语拼音进行了本土化,又找贺渊检查了一番,做了部分调整。
这套体系完全确定下来的时候,薛云舟拿着成品连着深呼吸三次,揉揉胸口一脸苦恼地看向贺渊:“满腔豪情快要爆出来了怎么办?”
贺渊莫名:“嗯?”
“虽然知道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但还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有种我是这个时代的开拓者的成就感,无比自豪,无比激动,要是有心脏病,估计我这会儿已经挂了。”
“……”贺渊无语地看着他,“我们本来就是这个时代的开拓者,你才发现么?”
薛云舟与他对视半晌,生无可恋地趴到桌上:“好吧好吧,我境界不如你。”
贺渊摸摸他的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好捏着他下巴将他脸抬起来,在他唇上亲了亲。
薛云舟经不起撩拨,迅速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两人原本正正经经商量着事情,最后就这么莫名其妙滚到床上去了,这会儿还是大白天,因为他们的白日宣淫,已经有好几拨前来求见的官员被挡在了门外,一时间里面春光四射,外面一众无聊的等待者开开茶话会顺便聊聊燕王夫夫的八卦。
事后贺渊难得有些窘迫,哑着嗓子低声强调:“下次商量事情不在家里的书房了,我们去前面议事厅,免得你再胡闹。”
薛云舟一脸餍足地趴在他胸口左亲亲右摸摸,嬉皮笑脸地为自己开脱:“我哪里胡闹了,实在是满腔豪情无处释放,只好找你解决了……”
贺渊顿时满头黑线,额角青筋突起,破天荒有种想把他做死在床上的冲动,看向他的目光简直要将他生吞活剥,一字一句咬着音问:“只、好、找、我、解、决?”
薛云舟顿住,后知后觉地发现周围气压有点低,忙抬起脸瞪大眼装无辜:“什么?”
贺渊明知道他一贯嘴上瞎吐噜,可还是被气得肝疼:“你把我当什么?”
薛云舟迅速举起一只手掌,无比正色道:“夫君!绝对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合法的!”说着不待他反应,赶紧低下头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