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气氛一下就清冷下来,说笑讨好的话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王爷没想着在这里给别人当戏看,接了新人,就往王府去,等迎亲的队伍走了,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夫人推说累了,要回屋休息,把客人都留给下人们去招待。
吴嬷嬷觉得这样很失礼,就跟大夫人道:“要不让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和少奶奶们出去招待客人,也不显的失礼。”
“你去安排吧。”大夫人在吴嬷嬷的服侍下,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吴嬷嬷小心的退了下去,府里的事,吴嬷嬷在大夫人身边几十年,早就摸清了大夫人的行事规则。
亲戚们都没有说什么,很快就告辞,流言传的最快,一下子满城的人都听说了宇府的事,三个女儿出时嫁到王府,这可是听都没有听过的事,除了好奇,更多的是说着八卦的心情,而平安候府退亲的事,也传了出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七小姐跟王爷的那点事又被重提,大家猜测着,花桥里的新娘子都有谁。
平安候府的人更是派了人去打听,宇府的丑事连平安候府都拉上了,平安候在大厅里坐着,不住的后悔,怎么就会了贫点钱财,把名声都搭进去了,平安候府退了亲,就立马嫁到王府去,这也就算了,平安候是比不上王府,说出去还能来句成人之好,可宇府怎么一下子嫁三个女儿过去,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外面说什么的都有,平安候府也被说成是,无能,宇府情愿把三个女儿嫁到王府,也不愿把一个女儿嫁入平安候府,这把平安候老夫人气的半死,这会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床。
好不容易巴结上的朝中大臣吴贵丙的嫡女儿说亲,吴家听到流言,派了媒人过来,话里话外的,都打听着平安候和宇府的事,媒人就是代表了吴家来的,说明吴家对这件事很不满,还是怀疑平安候,这让平安候很是气闷,可想到吴贵丙的身份,平安候也只能忍了下来,把媒人安抚过去。
在王府里,新人下了桥,直奔去拜堂,拜过老王妃后,给了红包,就轮到王爷和新进门的王妃坐上座,接接侧王妃的拜见,宇成身边的嬷嬷们代表他给新人红包,之后就是小妾,前来观看的客人都安静的出奇,结婚的热闹没有,看戏的人倒有很多,眼睛都盯着三个新人,老王妃借着身子不舒服,早早就回了房,王爷身子本来就不好,脸色苍白的可怕,能把新人接回来就算是不错了,其它的事,就能免就免,王府里由王妃降为侧王妃的林氏打理。
王爷和王妃送入洞房,做为亲戚的妇人,本来因该去新房看望新人,可一想到新人是个男的,由丈夫去吧,自古就没有男亲戚去新房的,大家只好都当做不知道,喜酒喝的很沉闷,王爷和王妃进入洞房后,就没再出来。
王爷接了亲,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还是咬着牙完成的亲事,老王妃对这事很坚持,也是病急乱投医,不过说来也其怪,自从订亲后,本来连下床都没力气的王爷,却能下床在房里走几步,之后定下了成亲的日子,还是高人选的日子,王爷就能出房间,病慢慢的好了很多,相看时,也是为了能让病好的快一点。
宇成被放进床里,服侍着做完事,就退了下去,王爷不用出去招待客人,洗漱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俩人同盖一床被子同睡一张床,王爷没有多大影响,就跟身边多了颗草药。
休息了一个时辰,王爷睁开眼睛,到了该喝药的时候,房门外,丫环早就端着药等在那里,王爷叫人进来,喝过药后,精神好了一点,又喝了碗粥,靠在床边看书,王爷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守着,下人们都退到了门外,有什么事王爷自会出声。
蜡烛的照耀下,宇成宁静而祥和,让人看了就放松心情,嫁进门的王妃,不管是男是女,对自己的病情有利,王爷就没打算不理会,在宇家时,想起那双眼亮的眼睛,不服输的眼神,王爷很庆幸,这个男王妃长的男女不分,第一眼看去,还会把他当成女人,王爷细细的观察,勋贵之家多有好男风之人,王爷以前没有粘过,但也见过不少,在心里面,也不是那么的排斥,但也谈不上完全接受。
王爷伸手去解宇成的衣服,是为了证实,躺在身边的是个男王妃,王爷可没忘了,王妃和侧王妃长的一模一样,衣服敞开,露出白懒的肌肤,还有迷人的锁骨,王爷的手情不自禁的触碰宇成的肌肤,手慢慢的往下游走,等宇成的衣服完全敞开,王爷才证实,这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王爷自嘲的笑笑,难道还希望是个女人不成。
将宇成一把抱入怀里,就是让王爷对着男王妃行周公之礼,王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只要能让他的病完全的好起来,王爷亲吻着宇成的脸蛋,上天还是给了个机会给他,没有让他太难受,这样的男王妃,看着还是很可口的,王爷想起高人所说的话,成夫妻之礼,行夫妻之实,只是现在的身体,王爷是有心无力,只能抱着王妃入睡。
宇菲坐在新房里,由丫环和嬷嬷们服侍着吃过饺子后歇下,今夜王爷是不会过来的了,宇菲想到王爷,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宇菲上床时,还是忍不住的问道:“绿儿,王爷今晚上歇在七小姐房里吗?”
绿儿目光闪烁的道:“不是,是歇在王妃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