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他问,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尘埃。
小孩儿被那既疼又痒的轻柔触感弄得颤了一下,他无法将视线从那双幽深的眼眸上移开,傻傻地如实答道:“疼。”
少年轻笑,这就是他的弟弟,他会喊累,会叫疼,却从不肯放弃。他的宝宝,他的小男子汉,正在一点一点努力成长起来,他不再是甘愿被自己护在身后与外界隔绝一辈子的孩童,这个孩子在告诉他,他想和自己一同扛起这个家。
他从未忘记过,半年前的那个夜晚,他的宝宝神情坚定而郑重,对他说:“如果哥哥想要在这个世界里一展拳脚的话,敛夏会很努力很努力地长大,然后,和哥哥一起走下去。”
原来,他的宝宝一直都在努力,想要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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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穆向秋的卧室。
“疼......别......那里......不行......唔......轻点儿......”一阵阵软糯可怜的透过门缝传出来,还带着丝水汽。
秦叔在门外心疼地咬着小手绢,大少爷你可轻点儿诶,小少爷那身子骨可禁不住折腾啊。
门内。
小孩儿挑着泛红的眼角可怜巴巴地瞅着一脸严肃地对自己“下毒手”的人,不住地求饶:“哥哥......嘶——”
穆向秋不为所动,
继续手中的动作,“不能轻,一定要力道够了才能把淤血揉散。”
“唔......嗯......我疼......”到了最后小孩儿都快哭出来了,总算等到了结束。
他的声音蔫蔫儿的,“好了?”
穆向秋收起药酒,拿过一边的湿毛巾擦手,“好了。”
穆敛夏皱皱鼻子,这个味道太难闻了,都快把他熏晕了,偏偏秦叔说小少爷你可不能以味取酒啊它的效果好着呢正所谓谁用谁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