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是你?哪两个双儿呢?”沈老爹坐在地上,装着胆子问:“是不是他们两个偷你银子被你发现打的下不来床了?我告诉你,银子可不是我张嘴要的,更不是我让他们偷的,是他们自己偏要偷来给我,祈求我的原谅,和我可一点关系没有!”
周景竟被气笑了。
“难道,你就对小墨,沈霖一点父子之情都没有吗?就是他们偷我银子真被我打的半死,可这都是为了你,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不安吗?”
沈老爹理直气壮,“我有什么可愧疚不安的,他们孝敬我银子天经地义,当初生下来,没有把他们两个直接捏死就是我仁慈!”
“好,好的很!”周景怒极,“既然如此,我对你也没什么可顾及的了,你就当小墨沈霖早就死了,我也不会在拿你当岳丈!”
话落,周景就窜上去一把捏住沈老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剥了个干净,用事先带来的绳子绑了,沈老爹光溜溜地坐在地上,赤身裸体,连条裘裤都没有。
“你,你想干什么?”难道为了更疼,要扒光了打他?“我,我告诉你,我可是沈墨沈霖那两个下贱双儿的亲生父亲,你的岳丈!你要是真敢把我怎么样,衙门里的大老爷不会放过你,老天爷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天打雷劈吧!”
周景冷笑:“你应该庆幸你是小墨的亲生父亲!”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就把从沈老爹脚上剥下来的那一只黑乎乎的脏袜子塞进他嘴里。
那味道太臭,沈老爹被熏得翻了半天白眼,好悬一口气没倒过来死过去。
三两下将沈老爹绑好在树上,回头调转向沈丞,沈丞才仿佛如梦惊醒般跳起来要逃,被周景一个窜步就摁在身下。
周景的拳头一点劲不搂,竟往他疼的地方招呼,特别是屁股,被周景生生不知道呼了多少鞋底子,打的哎呦呦的乱叫。
这一顿拳脚直打得周景自己都累了才算作罢。周景把从沈老爹脚上脱下来的另一只不知道多久没洗,臭气熏天的袜子堵进沈丞的嘴上,歇了一会,缓过气来,才拎着两人往沈家村来时的方向走。
离下山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周景停下来,把浑身赤裸的沈老爹和周景都捆在树上,拔了沈丞嘴上袜子好让他能出声呼救,然后翻身重进山,绕道回了王家村。
周景脚程快,眼睛尖,下山时特意躲在树后张望会,半天不见人才敢迅速跑回家。也是他家把村头,和村子里隔得远,没人去镇上也就不会经过他家才会这么顺利。
周景赶回去的时候锅里饭早就焖好了,灶火灭了,他掏出米饭,重点了灶火,从那个破破烂烂的橱柜里拿出昨晚做好的三个菜,倒入锅中重新热了一遍。然后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般,欢欢喜喜出去喊工人们吃饭!
“饭菜好了,咱们吃完饭在做!”周景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