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不说话了。
他一沉默,周遭的气流就变了,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陈又害怕,就开始说起了酒话,“灵灵,咱俩散了吧,你妈不待见我,嫌我没出息!”
“老子怎么就没出息了?”他愤怒的呜咽着,又很委屈,“瞧不起老子……全他妈的有眼无珠……该死……都该死!”
简单的眼中有一丝阴毒,“对,都该死。”
陈又,“……”
他战战兢兢的兜着自己,好怕一不留神就露出破绽,被发现是在假装喝醉酒,偷听到不该听的,被杀人灭口。
过了一小会儿,陈又继续酒话,这回不说别的了,换成酒桌上常听到的,“酒……酒呢……我还要喝……”
简单将快倒下去的青年推回沙发里,“知道我最恨哪一点吗?”
陈又自顾自的语无伦次。
“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耍小聪明,看低我的智商。”
陈又在心里狂摇头。
没有啊,我为了任务,不得已耍了小聪明,这没错,可是我没有看低你的智商啊老总,你误会我了。
这时候,简单突然起身去了吧台。
陈又没想过,自己的小命是被肾保住的。
他发觉简单一语不发的把玩着水果刀,唇角挂着悚然的笑,疑似要把他大入了解的时候,他直接就尿裤子了,有一部分原因是吓的。
好吧,他承认,就是吓的。
正常人看到别人尿裤子,会觉得恶心,抵触,躲都来不及。
但变态不一样。
简单先是一愣,下一刻他就笑的前俯后仰,不可自抑,“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陈又当时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可爱=可口=可以吃,是这么推算的吧。
简单对陈又有了极大的兴趣,大到整个人都跟药一样兴奋,他把水果刀放进盘子里。
“乖一点,等我一会儿。”
陈又等一秒都是万分煎熬,“简单他去干什么了?”
系统说,“目标在犹豫,是用沐浴露,还是洗发膏。”
陈又,“……那他选的什么?”
几秒后,系统说,“他最后决定两样都没选。”
陈又眼皮一翻,死了。
简单回来了,两手空空,“小学弟,很抱歉,我不太喜欢沐浴露跟洗发膏的味道。”
我了个大|槽,那你还把那两瓶留浴室干什么?陈又在心里进行小马哥式的咆哮。
酒醉后的人不会有太大的动静。
所以陈又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活埋了,连个头都没露出来。
之前喝的那几杯不知名的酒水在胃里转啊转的,断断续续的出来了,他濒临虚脱。
简单摁着陈又,在他耳边轻柔的说,“敢不乖,我就把拳头塞你嘴里。”
知道是哪儿,陈又立马就乖了。
卧槽,那是人干事么?滚的,你咋不直接说你的麒麟臂呢?!
变态的心理真的搞不懂。
爽点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