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脑子吗？我能有脑子吗？我要是有脑子，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啊。’

方文清在心中腹诽着，可也只敢在心里面吐槽，一个字都不敢蹦出来。

“蠢死了！”楚泱嫌弃道。

方文清：“……”对不起，真的蠢到你了，是我的错！

“方红鸾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弟弟？”楚泱挑眉愈发嫌弃。

方文清气的脸都红了，如果能看出来的话。

“……从小他们就这么说，我觉得我还好啊，没那么蠢，真的……顶多没我姐聪明，但也不至于蠢啊……”

方文清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了，毕竟被人从小嫌弃到大，耳濡目染之下，他的内心……早就无坚不摧，蠢就蠢咯，聪明又不能当饭吃，他就是蠢还不是活的滋润的很，有什么大不了的。

“呵！”

方文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嘲笑我……你别的问题不回答我就算了，我姐呢？我都好长时间没见过她了，家里找她也找疯了，她到底跑哪去了啊？你既然认识她，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楚泱愣了愣，微微垂眸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她当然知道方红鸾在哪里。

准确来说，她知道方红鸾的躯壳在哪里，也知道神魂在何处。

只是这话要怎么说呢？

“她会回来的，只是回来的时候……可能外表会发生一点变化！”

“变化？具体变哪里了？胖了还是瘦了？”方文清追问道。

楚泱：“……到时候你见到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方文清还不懂所谓的‘一点变化’是什么意思，他所理解的一点变化，大概就是胖了点，或者瘦了点之类的，谁知道……整个皮囊都变了。

当方红鸾站在他的面前，他没认出来被狠揍一顿之后，他忍不住回想今天楚泱的话，差点没哭出来——这是一点变化吗？你说话敢说的更明白点吗？这他妈是一点点的变化吗？亲妈在这里也认不出来啊，不带这么坑人的啊。

见楚泱没说具体变化在哪里，方文清摸了摸脑门也没再问，反正再怎么变化，还不都是他亲姐嘛，再怎么变化，也改变不了方红鸾是方家的少主，更改变不了他被亲姐蹂躏的命运。